“不许坏…嗯?”
他将她放在床上,抬起她两只纤细的玉腿,下身不停的啪啪抽打着可怜的花户。
女子咬着手指甲,看着自己被蹂躏的身子,只觉得脸红如绯,嘴里嘤咛呻吟,别过头去不敢看。
“阿清…要给朕生个孩儿…”
“嗯…”
羞赧的音调在一声声淫浪的叫声中冲淡。
浓稠的精液不知道灌进了多少次,洒在女子红透的脸颊上,喃喃的口中,下身的花穴中。
汩汩浓靖、潮吹的春水都伴随着男子脊梁上滴下的汗液混在一起,浸湿了床榻。
长寿桌上的那对长寿烛几乎要烧到只剩下残芯,翡翠屏中,整顿金钿呼阿清,红烛烧尽,窝在七郎的怀中。
他将她送出宫殿几月未见,思念骨蚀让他日夜难眠。
“离开朕那样久…朕真的好想你…”
“以后都不许再离开朕。”
他埋在她的青丝中,小声抱怨。
是他信誓旦旦说要送她出去避风头,如今却又反悔了。
他反悔的事太多了,件件都与阿清相关。
九:我回来了哈!!新冠还未康复 ? 嗅觉和味觉还是没有 ? 但是精神头已经恢复了 ? 码字不成问题 ? 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问候 ? 真的很感动 ? 感觉不再孤独的对抗病毒啦!!?(? ? ???ω??? ? ?)?爱你们!!
76.锦盒...还在吗?
天刚破晓。
微微亮的天色中仍有几颗被遗忘的残星,散发着暗淡的光。
遥清赤足踏地,推开纸窗,习习凉风灌进,她裹紧了肩上的狐裘。
距她送出家书已几月有余,却仍未见回信,这让她这些日子都睡不安稳。
虽说她与陛下感情愈来愈深,断然不会再重复前世周家的悲剧,但有些事,即使是她,都并不能确切的清楚那齐王谋反的企图里是否有周家的参与。
可…从邑都到西北,快马加鞭来回往返也仅仅一月便可达成,怎…这信送了如此长的时间。
此时,宫殿的门被打开,秋棠一瘸一拐的跑了进来,手中举着信封晃了晃,兴奋的喊道:“皇后娘娘,从西北传来的信到了!”
遥清眸中露出欣喜之色,连忙走上前去。
看来那封揭露毒香玉华醉骨的信件安全送至西北的营帐了,这样一来,就会提醒到哥哥身边有心怀不轨之人,让他多加小心。
她连忙拆来信封,信中如往日的家书一般,只是句句问她的好,顺道也在恭贺她得了皇后之位。
遥清秀眉紧缩,前几日才行了封后大典,这消息便传进了哥哥的耳朵,怎得自己的信件却送了三月有余才得来回信…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乱糟糟一团。
正当她想着,手里摸着那信件却觉得手感与平常的纸张并不相同,此纸…竟要更厚一些。
遥清仔细端详着这纸信封,随手晃了晃,竟听到那夹层中传来异响。
一张薄薄的密笺从中飘出,落在了桌面上。
她拿起来,发现那上面也是哥哥一手飘逸洒脱的行书,遥清绝不会认错。
城外青鸾阁相见。
遥清眸中尽是哗然,再端详那纸家书,这才发现端倪。
原来每行之前,藏头了一道密令。
长极殿,龙纹锦盒,周家被诬陷的证据,速速取回。
她手心布满细汗,如今朝廷中已有不少人开始弹劾父亲和哥哥,她也得知西北一战,哥哥中了埋伏,死伤惨重,未曾获胜,落了口舌。
这几日,陛下也劳心劳神,常在长极殿旁歇息,莫不成是因为要处理周家的事,让她避嫌?
难道…前世的事又要重来一遍?
遥清深吸了一口气,忙将那纸书信和密笺丢在炭盆中烧了,连纸灰都戳碎了,再次确认有无留下任何端倪。
可她心中仍不安,问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