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吻痕。
终于鞭子落下的节奏慢了下来,是封蔚然手臂有些酸了,鞭子也有些磨损,但他没有停手,而是换左手,拿起了一条新的鞭子。
他定定地看了沉白一眼,眼底已有血丝,猩红地吓人,而目光中所含的是疑惑。
也许是“你还不躲不求饶么?”
他没有问出口,是因为他知道沉白的回答。
沉白痛得很了,气息幽微,勾起唇角艰难地笑一下,说:“狐奴没事,主人尽管来,这些伤有几个时辰就好了。”
封蔚然果真没有怜惜他。
他是军人,是将军,哪怕赋闲也未疏散了锻炼,双臂膂力都远高于常人,发泄式的鞭打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也就是鞭子是特制的,才不至于打出一片血淋淋来,但疼痛却不打任何折扣。
终于封蔚然打够了,停手的时候,沉白一身雪白皮肉已遍布红痕,除了脸和脖颈之外,就没有一处好肉。
他被放下时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唇舌都格外干涩,仍是含着笑,温驯地舔了一下封蔚然的手指,轻声问:“主人还要继续么?”
封蔚然很顺手地甩了他一耳光,然后说:“我打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