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椅子上坐下,喝了口冷茶水,懒洋洋地一掀眼皮,说:“小狐狸,你玩给我看。”

沉白省得,乖乖地变出了雪白的狐耳狐尾,侧躺在深红的地毯上,略蜷起身子,手握在了带着伤痕的秀气性器上,轻揉慢捻抹复挑,把阴茎撸到涨红。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带着伤,玩弄起来自然是痛苦的,他的呻吟都含了痛意,却因声音清软含欲,而格外诱人。

更兼他一身伤肿胀渐消,红痕铺在莹润的皮子上,从眼底点起了人心里的火。

封蔚然渐渐坐不住了,在沉白即将射出来时,粗暴地将人拎起来摔到桌子上按着,稍加开拓就凶狠地肏了进去。

他仿佛在摆弄一个不知道喊疼的用具,没有什么章法地横冲直撞,也就是沉白被操得熟了,才不至于出血,那口湿漉漉的穴已经肿得厉害,艳红的肉裹着封蔚然粗大紫涨的性器,仍然乖顺。

他插进去的时候,沉白就泄了身,得不到什么快感,身体仿佛被劈开似的痛,可这痛是为了封蔚然,他就欢喜。

他小声呻吟着,在封蔚然粗暴发泄的动作中艰难维持平衡,最终抱上了他的肩膀,轻柔地吻着男人的下颌和脖颈。

那是封蔚然最脆弱的地方,他作为一个将军决不能让人触碰到的地方,却对着沉白袒露。

渐渐的,沉白被肏开了,欲海之中,两个人都在浪上浮沉。

将人翻来覆去肏了三回之后,封蔚然还埋在沉白的身体里,粗糙的指尖抚弄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终于有了几分餍足后的平和

他撤出性器,有精液从沉白红肿的穴口慢慢淌出来,淫靡无比。

沉白抱紧了封蔚然,才不至于从桌子上滑脱,他平复了呼吸,然后问道:“主人,够了么?”

封蔚然没说够,也没说不够,他们主奴玩过的花样也不少了,可是作为发泄而言,他又想不出什么。

他本来还想玩些新鲜的,挨过这一旦陷入回忆,就觉得格外痛苦的一天,可打也打了做也做了,就没什么想玩的了。

沉白与他心意想通。

他枕在封蔚然赤裸的胸膛上,侧脸紧紧贴着那藏了心跳的地方,柔声说出一些残忍的字眼,像在献媚。

也仿佛那些法子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似的。

“你确定?”封蔚然扶住了沉白的肩膀,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感概般说,“这都是什么恶毒法子?”

沉白弯起眉眼笑笑,“我是只坏狐狸呢。”

【作家想说的话:】

对自己坏,对你好。

一开始是想写个肉文,写到半道不知道怎么走剧情,就纠结……现在想开了,我还是写肉好了,简单粗暴,要什么剧情!

久等,鞠躬,今天还有一章。

十四·乖狐狸(灌肠,滴蜡,虐腹 章节编号:6221

很快,沉白要的东西就有下人送到了寝殿。

羊肠、羊皮袋、漏斗、细竹管之类和满桶升腾着白汽的热水。

封蔚然试了试水,触手还发烫,他看了眼沉白。

沉白就跪在他脚边,抬头说:“只要主人想,狐奴就可以。”

封蔚然早就不怀疑沉白有他心,此时也因为他这柔顺的表态而心中不是滋味,但他的暴戾是刻在骨子里的。

沉白从身到心的温顺都只会让他更想让他痛苦、露出被玩坏了的神态,更何况,小狐奴无数次说过,他不会被玩坏。

这让他如何不喜欢,又如何能放手?

羊皮袋被灌满热水,接上羊肠和竹管,沉白乖巧地翘起屁股,封蔚然就将满袋的热水灌进他穴道中,哪怕小狐奴因痛苦而低声哽咽手脚绷紧,他都未曾停手,反而更残忍地,将翕张的穴口吐出一点的竹管往里送了送。

水触手还嫌热,对于细嫩敏感的肠肉而言,就是刺痛的滚烫。

沉白咬着尾巴尖,低声呜咽着,乌发间的耳朵疼得一抖一抖,身上的鞭伤差不多褪了,肌肤泛着一层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