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水盈满他的肠道,烫中裹夹了胀痛,而胀痛愈发比烫更鲜明,仿佛刀绞,沉甸甸地在身体中坠着。﹤攻众号?小颜推文≈
可封蔚然握着羊皮袋,毫不留情地往柔嫩的穴中挤着热水,直到以他的力道,都再也挤不进去。他放下羊皮袋,撤了竹管,飞快地用软木塞封住穴口,此时沉白的小腹已经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可灌入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在沉白痛苦又默许纵容的眸光下,封蔚然握住了他的性器。
沉白的小腹已然鼓胀,膀胱又不是很能装东西的地方,饶是如此,封蔚然也硬生生地注入半羊皮袋热烫的水,直到他怀里乖顺的奴隶再也控制不住本能,伴着痛呼,压抑地挣扎起来。
狐妖身子细瘦,灌满了水的小腹就愈显涨大可怖,渐渐的是水的热度从皮肤上透出来,抚之温润细腻,如暖玉。
封蔚然抚弄着沉白的肚皮,偶尔拨弄一下被死死禁锢不得释放的性器,听着他轻轻重重的痛苦呼吸。
直到温柔的把戏玩够了,他把沉白放在了桌子上,深红的木色显得狐妖肌肤愈发的白,小腹鼓胀的腰身就陈在桌子中央。
沉白忍受着持续的痛苦,秀气的眉头蹙着,汗水打湿了他乌黑的发,贴在了玉白的脸颊上。
美人秀色可餐,忍受痛苦中仍乖顺的美人,就像一盘菜。
本来按沉白的设想,封蔚然这时候就该发泄式地一拳狠狠砸在圆润肚皮上,可是看着这一幕,他无师自通了令人更痛苦的办法。
他拿下了铜架上小臂粗的红烛,红烛燃烧着,融化的烛液溢出凹陷,凝成泪的形状。
沉白胸膛上的烙痕已经浅的几乎于无了,封蔚然眸色一沉,弯下手腕,将满满的一窝烛液倒在沉白的腹部。
滚落的液体伴着哀嚎在沉白的肚皮上凝结,像盛开的花,也像泼散的血。
沉白紧握着拳头,绷直了足踝,方才控制住自己不在这时候挣扎,以防扰了封蔚然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