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封蔚然一起来,又是不一样的心境。
沉白可以告诉他庇护着的着一方土地,他和喜欢的也喜欢他的人在一起,他们很契合,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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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拖着一群看不见的尾巴悠然回转云州城,树都秃得差不多了,他们走进凤王府,就见一个京里来的宦官捧圣旨奔了出来。
过年了,皇帝要封蔚然回京。
封蔚然接了旨,回头,当着宦官的面牵起了沉白的手,宦官会意笑笑:“王爷自然是可以带家属一起的。”
封蔚然被家属两个字取悦到,吩咐管事招待京里来客,就拽着沉白回寝殿。
路上没什么可玩的东西,也不方便折腾,他这些天憋坏了,回来简单洗了洗风尘,就拎起了鞭子。
沉白乖得很,随打随操,折腾得筋疲力尽之后,他倚靠在封蔚然的怀里,听他叹息怅然。
“我和主君哦现在是陛下了也有一年多没见着面了,他登基的时候,我还在边疆统计军备。”他将自己的狐奴往怀里用力按了按,“我不知道到京城怎么面对他。”
“他是君,您是臣,君君臣臣而已。”沉白打了个哈欠,耳朵抖了抖,长尾不由得将主人缠得更紧了些。
封蔚然思量片刻,点头:“你说得对。”
已经远了的关系,实在不必闹心,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而等到封蔚然熟睡的时候,沉白化形成狐,从他怀里灵巧地钻出来,回望一眼,就跳出了寝殿。
一卷烟云散过,原地月色空落,不见人影,不见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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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京城也在月色的笼罩之下,正宵禁着,万籁俱寂,只有打更人还在走街串巷。
新帝未置妃嫔,宫城里泰半建筑空废着,这个时辰,唯皇帝所在的紫宸殿还亮着通明灯火。
皇帝正坐在阶上批折子,而阶下跪了一个人,衣衫单薄空落,几颗汗珠从他佚丽的面庞跪下,滴落到地上。
仔细听,殿中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皇帝批折子的声音之外,还有嗡嗡的轻响。
跪着的人正是谋臣幽微,新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他手撑在地上,指头紧紧扣着地面,骨节绷得发白,而身躯微微颤着,脸颊之上是一片绯红,显然,他正在忍受苦楚折磨。
偶尔皇帝会拿折子询问他,他拼尽所有力气,才压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捋清楚思路奏对。
一直到皇帝批完了最后一本折子,才淡然道:“行了,下去吧。”
“是,臣告退。”幽微俯首叩拜,直起身时,皇帝已经转去了后殿,他踉跄起身,掐诀瞬移回自己的府邸。
权臣的府邸空空荡荡,只他一人,而此刻他终于能放松了身躯,自暴自弃地滚在地上,咬着甩出来的漆黑尾巴尖,将手探在身后,白皙的手指拉开穴肉,用力排出陷在穴道深处的一些玩意儿。
是很多或镂花纹,或带疣粒的缅铃,都是鸽蛋大小,却足有十四五个,落在冰冷的地上,方才停了嗡嗡的震动。
而他的玉茎已被根部的金环禁锢得发紫,仍是苦不堪言。
幽微喘息着,将环解下来,扔出很远,喘息片刻冷静了,又不得不爬过去将环拿回来,而欲望仍不得抒解。
他衣衫凌乱地卧在冰冷的地面上,握着金环,缓缓地蜷缩起来。
“进来。”声音带着哑。
沉白一袭白衣,缓缓推开了门,走进幽微的卧房,垂眸看着滚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大妖。
“小沉。”
“幽长老。”
十六·该罚(拳交
【作家想说的话:】
改笔名了。
幽微勉强整理了衣冠,与沉白相对而坐。
“你不陪你的小情儿,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他一边展平鹤氅的袖边,一边问道。
“来打听消息。”沉白双手在膝头交扣,“陈景召王爷回京,可有鸿门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