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狐毛拢在他掌心,微微酥痒,手感太好。

沉白则低低地喘息着,是被弄得动了情欲,脸颊那绯色云雾随着他的动作渐浓,甚至于像晚霞,浓红重彩,铺在白皙的肌肤上。

连雪白身躯上都如披了绯红薄纱,渗出了细细的汗,实在敏感。

封蔚然看得眼热,又兴起,照着那张脸抡了几个耳光,沉白很快稳住动作,甚至于把脸放在他方便打得地方,惹得他又打了十几下。

力气使的狠了,美人脸上指痕连成一片,微微肿起,甚至于手掌覆上时,只觉滚烫。

他揉捏一下,惊叹于以沉白之瘦,一张小脸罢了,也有这样细腻柔滑,甚至于略丰腴的手感。

“你跟定了我么?”封蔚然重新端详沉白的脸,问道。

沉白点点头,耳朵抖一下,羽睫轻颤,带了点细碎剔透的晶莹泪珠,玉屑一般,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的,乖觉,又含着浓情与欲望。

封蔚然呼吸一重,心底抉择一下,把沉白掀在床上,让他跪伏着翘起屁股,把尾巴拨弄到一边,照着浑圆雪臀用力掴了几巴掌,将其染上一片粉红。

挨耳光的时候沉白一声不吭,这时候就轻声喘着,配合极了。

封蔚然用力掰开粉红的两瓣,放弃把它们彻底染成红色的想法,露出幽壑中稚嫩的穴,说道:“是你的话,先肏熟了再立规矩,也不是不可以。”

他忍不住了,想彻底放纵。

【作家想说的话:】

被拨到一边的尾巴:轻易失宠<(`︿′)> 大猪蹄子!柒?零⑥′88

彩蛋是这一章的沉白视角。

后面可能补进正文,不过肯定不是原话,敲不敲均可吧。

二·好人(粗暴H 章节编号:626192

封蔚然倒没忘自己刚从酒宴下来,饶是已经硬起,也忍着起身去了衣,叫人送了热水来,简单冲去一身杂七杂八的气味。

洗完了,他也清醒了些许,欲望下沉,心中添了许多疑惑。

他赤着身回到床边,沉白仍跪伏在床上,柔韧的细腰沉着,浮红的雪白臀瓣翘起,晃着尾巴略分开腿展示着本该藏在幽壑中的穴,红肿的脸贴在深色的床单上。

那股清冷劲儿被打消掉,又淫荡又楚楚可怜,叫人只看一眼,被浇灭的欲望又升腾起来。

封蔚然坐在床边捏了下沉白的耳廓,说道:“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狐奴不后悔。”沉白乖乖教他捏着,他松了手,又伸着脖子将另一边耳尖递进他手里,惹得封蔚然神色一暗。

想蹂躏他,让他可怜巴巴地哭泣流泪,让那张嘴除了求饶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很坏的,我这么坏一个人,你为何看上我呢?”封蔚然捏了下沉白微烫脸颊,很刻意地用掌上茧最粗糙的地方,去蹭那片红肿不堪的细嫩皮肉。

沉白微微摇一下头,脸颊始终蹭着封蔚然掌心,说道:“王爷不坏的,王爷是个好人。”

封蔚然嗤笑一声,却是抬起手,狠狠掴了他一巴掌,让那张脸埋在了褥子里,又添了一下,绯色涨成深红。

“不许叫我王爷,你叫一声,我给你一耳光。”

沉白并不问为何,从善如流,道:“主人,是狐奴错了。”

他那么小小的一团蜷在床上,按着施虐者摆出淫荡的姿态,被无端问责,也没有任何怨怼。

让封蔚然有些心软,可他真切地知道,自己决不是一个好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这一身功名利禄,是麾下铁蹄踏碎不知多少山河,刀锋利刃斩了不知多少性命而得。

好人?

封蔚然掐上了沉白修长白皙的脖颈,虎口抵着他喉口,感受那纤细的触感和鲜活的温度。

很容易折断啊。

他少年参军,在沙场上打着滚成长,只知杀人。提着刀斩断敌军脖颈,穿透反抗者胸膛,对着锋利的刀刃,人命如纸一般薄。他就听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