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的士兵都是大老爷们,什么荤话没说过,比着大小粗细长短也就罢了,也比快慢。

据说男的第一次都挺快的,而他和传言里天赋异禀的人比一下……好像确实有点快了?

封蔚然觉得有点难堪,捏着怀里小东西的下颌,将他提起来,眯起眼睛问道:“奴儿,我床上的能耐如何?”

沉白有些不知所措,羽睫扑闪着,眼眶还是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得紧。

“嗯?”封蔚然等得焦急,催他。

“主人……”沉白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视线游移着,搜肠刮肚想了许久,也没有从回忆出什么有效的形容。

最后还是干巴巴地形容道,“主人很硬、很大,又粗又长,把狐奴肏烂掉了。”

这种粗鲁的言辞让他有些难为情,委屈巴巴的。

没有被夸持久,让封蔚然极其不满,很想再来一场。

可他将看着沉白身后尽是血渍,腰上的细嫩皮肉也被他掐的青肿,既不忍,又不想放过他。

纠结着,他还是把人抱起来,亲力亲为,取没有用完的热水,避开不好擦干的尾巴长发,把他身上清洗干净,身后的东西也引了出来。

摸到热水还热着,一场性事结束并没有放凉,封蔚然脸色更黑了,偏沉白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并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封蔚然照着他挺翘肉厚的臀掴了一巴掌,呵斥道:“恃宠而骄!”

沉白眨眨眼。

那是宠?还是他哪里娇了?

这人的思路怎么比他一只妖还要莫名其妙?

封蔚然不予解释,把人用毛毯裹干,又扔回床上,左右看看,寻了一根鞋拔子。

下回决不能把人再弄出血了,玩都玩不尽兴,长夜漫漫,只能用些别的事情替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