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人。

“好人?你对每一个要肏你的人,都是这么形容的么?”

封蔚然,翻身跪在他身后,大力掰开那柔嫩臀瓣,将勃起的欲望抵着稚嫩的穴,阴茎前端已经溢了水,磨蹭着将那干净的密地染上一片狼藉。

他粗暴地用手指捅进紧致的穴口,沉白绷直了脊背,扬起头痛呼着,惹得他更加不满足,残忍地搅弄两下,又捅入一指,将从未开拓过的穴道扯开。

可怜的狐奴白皙的身子颤抖着,连痛呼都发不出来了,暂缓了一下方才低吼出声,辩解着:

“只有您!只有主人,狐奴绝没有和别人睡过……”

他孤寂千年,封蔚然是他第一次心动,他的质疑让他感到了慌乱,他给他的痛苦也不在乎。

封蔚然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双手握紧他纤细的腰,拇指扣在那那一双可爱的腰窝上,打着转,说道:“是嘛,原来还是个雏儿,接下来我就教教你,你以为的好人,是多么残忍。”

话音落地,他用粗大紫涨的龟头抵着那瑟缩着的穴口,低喝一声挺直了腰,凶悍地将硬烫的阴茎撞入未经人事的稚嫩穴道,将褶皱撑平,甚至于破裂。

欲望埋入柔软肠道最深处,鲜血从交合处涌出来,顺着臀缝滴答到床单上。

那一条卷起的狐尾,一瞬间绷直了,扫在封蔚然胸膛上,而狐尾的主人绷紧了身躯,猛然爆发一阵颤抖,仰头喊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是痛苦至极。

沉白没想到性交会这么痛,那些尝过云雨滋味的狐妖,对他所言的欢愉极乐,他一点都没有感受到。

是警告么?

他压抑着反抗的欲望,浑身的肌肉筋骨都死死地绷着,不敢妄动,不敢再惹火了主人。

封蔚然也被绷得有点疼,仿佛要被夹断一般,但更剧烈的是被柔软肠道紧紧包裹的快感,哪是从前的手指可比。从未体验过的销魂滋味,让他差点就倾泻了欲望。

略丢脸的感觉,让他微眯起眼,要将暴虐发泄在奴宠的身上。

他腾出一只手拽着沉白的狐尾,免得再扫到脸上,另一只手扣紧他腰身,也不管身下的人如何痛苦,只管依着血液的润滑,将阴茎整根埋入,又整根抽出,肏得那娇嫩肠肉欲拒还迎。

沉白低低地抽泣呻吟着,清冷的声音带了哑,含了颤,愈发勾人。缓过最初的剧痛,他又用长尾绕着封蔚然的手臂,尾梢轻而有分寸地在他臂弯扫着。

封蔚然察觉到身下人对他暴力举止的逢迎,轻啧一声,也在心底感慨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却因为肏开了那湿热穴口肠肉,他冲撞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每一下插入都要进到最深处,每一下抽出都要带出一截艳红肠肉,恋恋不舍地勾着正虐待它的巨物。

直教沉白那纤细身子颤抖不止,铺了厚褥子的大床都隐隐摇晃出难耐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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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感觉攀上顶峰,封蔚然将性器埋入沉白肠道最深处,射了进去,堆叠到极致又瞬间爆发的快感让他畅快不已。

待绵长余韵散尽,封蔚然松开沉白,将软下的性器抽出来,看那合不拢的穴口一片狼藉,红白交杂的液体流溢,兴致起来,翻找出枕头下压着的帕子,胡乱抹了下身和沉白腿间,堵着穴口塞了进去。

沉白呻吟很久,嗓子哑的厉害,封蔚然看把他翻过来,看到他鬓发汗湿,满脸泪痕一双眼通红,不像狐狸,反而像兔子。

从来干涸的暴虐性欲得到了一点满足,让他想渴求更多,但今晚已见了血,就暂且放过他。

他拍了拍沉白的脸颊,说:“我赏你的东西,乖乖留着,不得擅自洗掉。”

沉白不是媚狐,没有采补的能力,那些个东西留在身后也是难受。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擦干眼泪,乖觉地点点头,蜷缩在他怀里。

封蔚然一边回味着人生第一次肏人的快乐,一边伸手要拉被子盖上。

忽然他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