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从喉咙里吐出,动作小心而淫荡,舌头依旧缠着龟头,湿滑地打着圈,吮吸前半部分,发出低低的啧啧声。他的双手握住剩余的部分,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揉搓,力道轻重得宜,像是在讨好主人。他的左手滑向顾行舟的蛋,轻轻按摩,指尖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挲,带着几分谄媚的挑逗。沈清的动作熟练得像个天生的娼妓,舌头在龟头上舔弄,嘴唇紧紧裹住,吸得顾行舟的呼吸越发粗重。
“操。”顾行舟低骂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快感的沙哑。他的手猛地揪住沈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粗大的性器在沈清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终于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进沈清的口腔。沈清仰着头,张着嘴,满嘴都是浓稠的液体,腥咸的味道充斥感官,嘴角溢出一丝,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上。他的脖子上满是自己掐出的红痕,指甲的痕迹触目惊心,像是烙印,诉说着他的下贱。
沈清的喉咙微微滚动,强忍着不适将精液吞下,泪水混着嘴角的浊液,滴在白衬衫上,湿了一小片。他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而空洞,像是被羞辱和快感彻底吞噬。心底的屈辱像刀子般剜着,可这份下贱的满足却让他无法自拔,像是天生就该匍匐在顾行舟脚下,甘愿做一只供人取乐的奴才。顾行舟低头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餍足,嘴角的冷笑更深,像是对沈清的彻底臣服感到无尽的满足。
顾行舟低头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继续含着。”
沈清的身体一颤,咬了咬唇,嘴唇红肿得像是被用力蹂躏过。他垂下眼睛,睫毛轻颤,遮住眼底的挣扎。他知道顾行舟的意思,熟悉的羞辱感像潮水般涌来,让他喉咙发紧。心底的不情愿如刀般刺痛他恨自己被这样对待,恨自己像个玩物般被摆布,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早已被调教得对这种屈辱上瘾。他的舌尖试探着贴上顾行舟的性器,湿热的口腔再次裹住那根粗大的硬物,缓缓含住,动作小心而顺从。
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涌入口腔,腥臊的味道瞬间充斥他的感官,带着一股刺鼻的咸涩,像海水混杂着淡淡的苦味,浓烈得让沈清的喉咙本能地一缩。他强忍着不适,大口大口地吞咽,喉管滚动,发出轻微的咕咕声。尿液的味道在舌尖扩散,苦涩中带着一丝怪异的刺激,像是毒药般渗进他的神经。他的脸颊因为羞耻而烧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住不让它落下。他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不情不愿的屈辱让他想逃,可这份被彻底掌控的羞耻却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性器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滴落,淌在地板上,湿漉漉地一片。
沈清的双眼渐渐迷离,像是被这份下贱的快感吞噬。他的喉咙继续吞咽,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顾行舟的性器,舌头不自觉地在柱身上滑动,像是想把每一滴都舔干净。他的呼吸急促,带着细碎的娇喘,声音低哑而淫靡,像是沉醉在这份羞辱中无法自拔。他的性器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淫水一股股淌下,滴在白衬衫的下摆,留下斑驳的痕迹。他的心底既痛苦又满足,羞耻感像刀子般剜着,可这份下贱的快感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喝尿的羞辱中感到兴奋,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像是天生就该匍匐在顾行舟脚下。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的冷笑更深,眼神里满是餍足。他低骂一声,声音沙哑而带着鄙夷:“贱货,平时装得那么高冷,骨子里就是个贱货。越把你当畜生玩,你越高兴。”他的手揪住沈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尿液从嘴角溢出,淌过他红肿的脸颊,滴在脖子上,与掐痕和精液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沈清的喉咙微微滚动,咽下最后一口,腥臊的味道还在口腔里回荡。他的双眼迷离,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他的性器还在滴水,湿漉漉地淌在地板上,像是在诉说他的下贱和沉沦。他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可他却无法抗拒顾行舟的命令,像是注定要在这份屈辱中溺亡。
沈清喘着气,喉咙里还残留着腥臊的余味,他低垂着头,声音细弱地挤出一句:“少爷……我想去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