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内心像被撕成碎片。跪下的动作让他羞耻得喉咙发紧,脸颊的红痕和嘴角的血迹还在刺痛,可心底却涌起一股下贱的快感被顾行舟羞辱、掌控,竟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他恨自己,恨自己在这份屈辱中沉沦,恨自己竟然渴求这种羞耻的对待,可身体却早已被调教得毫无抵抗力。他的呼吸急促,纤细的手指攥紧,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住心底的挣扎,却掩不住眼底那抹犯贱的迷醉。
顾行舟推门而入,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随意交叠,手里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黑色皮质手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瞥了眼跪在角落的沈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轻慢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过来”
沈清的身体一颤,低垂着头,缓缓爬到顾行舟腿间。他的白衬衫松松垮垮,露出瘦弱的肩膀和青紫的皮肤,臀部的红痕在爬行时若隐若现,肿胀的臀肉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像是无声的勾引。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顾行舟的裤子,牙齿咬住拉链,小心翼翼地拉开,金属拉链的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的动作轻柔却透着下贱的谄媚,像是天生就该匍匐在男人脚下。
他的嘴唇贴上那粗大的龟头,湿热的舌尖灵活地打着圈,缓缓吮吸,发出淫靡的啧啧声。龟头的温度炽热,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刺得沈清的喉咙发紧,脸颊泛起贱兮兮的红晕,像是沉醉在这份羞耻的伺候中。
沈清的双手轻轻握住顾行舟性器的剩余部分,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柔软地揉搓着,动作小心却带着讨好的淫荡。他的舌头在龟头上绕着圈,吮吸的力度时轻时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顶端,发出低低的吮吸声。他被顾行舟调教得极好,嘴巴像是专为含男人鸡巴而生,柔软而湿润,带着一种下贱的顺从。他缓缓将那根巨大的性器含进喉咙,喉管收缩,紧紧裹住柱身,爽得顾行舟倒吸一口凉气,低哼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愈发幽暗。
沈清的舌头贱得像条发情的蛇,顺着性器上的青筋舔弄,从根部到顶端,一点一点挑逗,湿滑的舌尖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点,像是恨不得把顾行舟的每一寸都舔得湿漉漉。他的头缓缓前后移动,开始在喉咙里抽插,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喉管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顾行舟的呼吸变得粗重,掌心按住沈清的后脑,像是想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沈清的舌头还在柱身上不停滑动,沿着青筋的纹路舔弄,湿滑的吮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得像一首下流的曲子。
为了让顾行舟更爽,沈清的眼睛空洞无神,带着自虐,双手离开顾行舟的性器,伸向自己的脖子,指尖用力掐住,像是把自己的喉咙当成了飞机杯。喉咙因为窒息而剧烈收缩,紧紧夹住顾行舟的硬物,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起病态的红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低低的娇喘,声音淫荡而破碎,像是被快感和羞耻逼得神志不清。他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红肿的臀肉被白衬衫摩擦,隐隐作痛,穴口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沈清的抽插越来越快,喉咙像个贪婪的飞机杯,紧紧裹住顾行舟的性器,每一次深入都让喉管收缩得更厉害。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指甲几乎掐进皮肤,窒息感让他头晕目眩,娇喘声越来越浪,像是彻底沉沦在这份下贱的快感中。他的舌头还在柱身上灵活地打转,舔得湿漉漉,青筋被他舔得发亮,像是恨不得把顾行舟的鸡巴吞进肚子里。顾行舟爽得低哼出声,声音沙哑,掌心用力按住沈清的头,迫使他加快节奏:“真他妈会吸。”
顾行舟低头看着沈清这副贱兮兮的模样,自己掐着脖子伺候的姿态像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舒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贱货,我要射你嘴里。”顾行舟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掌心按住沈清的后脑,力道重得像要将他钉在原地。沈清的眼神迷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喉咙因为窒息而剧烈收缩,爽得顾行舟低哼一声,性器在湿热的口腔里胀得更大。
沈清缓缓将顾行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