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没有停下手中输入信息的动作，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卢英。

这句话让她想起了审判者越级技能【约律（10%）】。

卢英摊了摊手：“嗯。好像是说什么，太强大的技能反而会影响位面平衡，会引起高位观测者的观测，引发位面变化……之类的话，我没有太明白。”

她和卢英没有利益纠纷，不需要耍计谋打探消息，有需要直接出资换就行。

张白白当即转了20护盾值过去，直白地问：“高位观测者？是指什么？”

“你对这个感兴趣？”卢英意外，“我不太懂，很早之前某个深夜，电台的人说的，那个时候电台还不是小优，是一个男声叫小羡。”

“他在那天晚上情绪很激动地说，‘低级位面是系统给我们的保护，我们是系统向外延伸的触手，它在不断寻找新的宜居地带，通过求生者来评级’。”

大约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卢英回忆了半天，才不确定地说出一部分内容：

“他还说什么……‘竞技赛就是系统在扩张搜索新的可用物资，系统其实是在根据我们的贡献分配有限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