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一事。”言外之意,谢言真唯有死路一条,别无他处。

比起日后成为阶下囚,或许这个结果是他乐意的。

如同他讲,自小梦想的都曾经得到了,这便足矣。

姚静檀沉默片刻又问,“你怎会肯给他伪造文书?”

凭姚静檀对他的了解,凉薄如他,怎会伸手。

听出姚静檀语气中的轻蔑与不置信,孟砚泓心坎苦意泛起,随后说道:“因为你。”

显然,这句话的含义姚静檀听不懂。

只见孟砚泓接着又道:“真正的向鹿鸣是由我的一个旧时心腹举荐,向鹿鸣跟渔阳侯府的关系几乎无人知晓,若是他一直在大理寺暗声不动,只怕永远不会有人知晓他是冒名顶替,即便那三个人来到京城,来到大理寺他接触到的可能性极小,因为以他的职务来说,最先接触来人名单的是他,他可最先规避,多说躲一个月即可。伍璋璃这个人收这种银子收的不少,可是这种人我们都心照不宣,既不会让他们留在大理寺更不会送到刑部去,甚至都不会让他们留在京城。”

“可是,若是这样,他作为一个小吏也根本不可能接触到你爹的案子,”回想种种,孟砚泓接着道,“这段日子,查你爹的案子,最上心的便是他。”

他想说的是,除了自己之外,最上心的还有他。

可是说出来又怕她不肯信。

如今在她的心里,自己如何可堪与谢言真相匹配?

笑话罢了,“是他为了你,为了你爹,甘愿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渔阳侯的亲一旦认了,便再没有退路,他亲手将自己的退路给掐断了。”

“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在来京时立即跑去认亲,也是因此,我才会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