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了太子。

不必想也知,抓到那宫人又如何,既然敢做,定是早就有人给其留了后手,所以才会做这掉脑袋的事。

锦妃也好,孟长佑也罢,这些年安的什么心思他不是不知道。

锦妃之所以明里暗处的给他使绊子亦是因为他做了太子的亲信。

锦妃的兄长昭勇将军,又是允国公世子,可谓家世显赫,自是看不起娘家早已落没的皇后一族,更不服气太子的位置不在自己人手上。

自小对他既不曾有过疼爱,却想让自己给他们卖命,让自己做他们上位的踏脚石......孟砚泓不傻,更何况孟长佑无才无德,哪里担得起太子一位。

往后做个吃喝不愁的清闲王爷已算是抬举他了。

“到底也没真正的伤到人,外界人并不知这其中的内情,若是有人在中分辨,想是抓到那宫人也无法子,此事暂且先放放,往后步步清算便是。”

听他说的轻松,可那厢姚静檀有些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他。没真正的伤到人?

“你不是人吗?”就连姚静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说出来配上她的神色多像骂人。

自然是让孟砚泓一怔,随后想到方才自己的话,笑了一声,“你若觉着我不是,那我便不是吧。”

实则他的本意是,没伤到你便好。

空气中凝着一股子尴尬。

两个人的关系现在说不清道不明,从前也曾相好过,后来又似仇敌,如今呢?说仇敌不是,说朋友亦不是。

马车晃晃的到了大狱门口。

今日姚静檀同上次一样,学着张进宝的一身打扮,亦学了他素日的模样紧随在孟砚泓的身后,无人留意宽肥的帽沿下是一张女人的脸。

因之前来过一次,所以这次来没了之前的紧张之感,唯一盼的就是快些见到父亲。

上次姚知远因病未提审,这次应当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