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在一处,发出脆响,明明是入耳的清音,却扰的孟砚泓耳畔鸣响不停。
太后不乐意从中传话,只让他亲自来听,免了自己一番口舌,更让他知被辜负的女子是何等伤怀。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后瞧着孟砚泓似蒙了一片乌黑的脸,也颇有些责怪的意思。
明明给了十日的机会,却仍是落得这样的结果,可枉费了她当初的一番苦心。
“孙儿无话可说。”他面似淡然,可两瓣心却绞在一处,似有一张无形的网盖于其上,将心口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太后细看了他半晌,倒也真弄不懂他心里究竟是怎么个想法,且随他去了,有些无奈的摇头道:“既如此,那哀家便命人传懿旨下去,消了你们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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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长街尽头是长定门,外面停着姚静檀来时乘的马车,这会儿她独行于此,连玉珠和玉宝都没带上,每踏在砖石上一步,脚底的声音都传的格外清晰。迎面的风吹的她发丝朝后翻飞,迎风流泪,在身前衣襟上绽开一朵。
至此,孟砚泓就再与她没关系了,她想。
此刻的姚静檀满目都是未来,不曾回望,亦不知晓就在她身后的城楼之上,有一人影赫然立在那里。
她走出去的每一步,那人都尽收眼底。
姚静檀每踏出一步,孟砚泓的心口便跟着跳疼一下,他手指紧扣着砖壁,薄唇微抿,瞧着长街上独行的人影越来越远。
当初明明先说喜欢的人是你,如今先说放弃的人也是你。
不是说这世上,你最喜欢的人是我吗?
一声闷冷的笑意自他喉间挤出来,“姚静檀,原来你也会骗人啊。”
好。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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