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事发,你该如何?”

轮椅上的人轻慢点点头,看样子早将此事一应都计划好了,“除了我这里,唯舒再无旁处可去了,她落到哪里都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东窗事发,大不了就陪她一起死。没事发前,护她一日算一日,左右我是不会让她下狱的,你对姚三,不也是如此?”

一样,却又不一样。

姚唯舒对他依赖,可姚静檀不是。

......

姚家的几位女眷好不容易见到面,哭成一团,孟砚泓虽未见堂内久别重逢的盛景,可见了姚静檀再出来时那哭肿的双眼便知晓大概。

还好方才他躲开了,他最怕的就是那场面。

几人见面,各处的心都安了,虽眼下难关难过,好歹几人平安,各有去处,算不幸中的万幸。

哭的厉害了,就连姚静檀坐回马车时还一抽接着一抽。

瞧她偶尔抬起手背擦拭两下,孟砚泓终还是没忍住,掏了帕子给她递上。

本以为她又不会接,没成想这次竟接了,“多谢。”

“多谢你和二皇子,今日走的急,我没来得及同他当面道谢,劳烦你同他讲一声。”

道谢仍然说的这般客套。

说起来她这样,也是自己曾经酿的苦果。怪得了谁呢?

“还有,”姚静檀将手里的帕子攥的紧紧的,“我母亲和姐姐说,在这件事上,她们要谢谢你,谢你当初收留我。”

姚家的人都明事理,一码归一码,当初恨他那般薄情,如今又谢他救人一命。

不知为何,听到这声谢,孟砚泓苦笑一声。

......

到了晚间,雪从雪粒子变成了雪花,大把大把的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