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扩成张开的小嘴随着急促地呼吸瓮动十分可爱,白柳再按捺不住欲火,按住贺临腿根扶着鸡巴一挺身,贺临从鼻子发出一声痛苦地哼吟。

白柳被他哼的那声浑身火起,扶着两条长腿顾不得什么技巧一下一下恨不得把身下瘦弱的身体撞散,贺临屁眼极紧箍得鸡巴生疼,越疼越想往里顶亲自把这个洞操熟操松,贺临从她进来就不再挣扎,偏着头长发遮脸看不清神情,只有疼极了才会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白柳最爱他嗓音温润低沉,见他这样征服欲更是大发,把人一翻强拽起腰让他撅起屁股如雌兽般承受,由上至下打桩似的几乎把人捅穿,如此还不够,凑到他耳边恶劣地道:“你说这个姿势像不像发了情的母狗扭着屁股求肏?”贺临瞬间崩溃,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贺临醒转发现自己又被摆回原来体位,身上人不知疲倦地耕耘,屁眼疼得几乎麻木,没及笄的姑娘脸颊上还带着婴儿肥,因为剧烈运动红扑扑地像个刚有些成熟的频婆果,而盯着他的眼睛却像捕食猎物的母狼般凶狠专注,只有作为猎物的贺临才知道外表的纯朴稚嫩都是表象,直面她的疯狂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凭她撕咬吞吃腹。

白柳痛快地在这具身体上发泄着遗精以来积蓄的欲火,贺临被翻来覆去折腾昏了又醒,白柳并没有怎么在意贺临是否清醒,全心全意冲撞着肏开的屁眼享受媚肉的迎合,只有当她终于精关一松酣畅淋漓地射进贺临体内时,贺临忽然正过脸定定地看着她,沙哑地吐出几个字:“没人碰过我。”说完头一偏又昏过去。白柳射完心情舒畅,在他红肿地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可真是个宝贝儿。”

被日光晃的睁开眼,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紧贴在胸口,胳膊紧圈着他的腰肢像个护食的小狗,贺临盯着白柳头顶的发旋儿看了许久,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回搂过她光裸的脊背。白柳满意地蹭了蹭脸前的小乳头,悠悠醒转,笑道:“饿没饿?我去做饭,你再躺会儿。”贺临叹为观止,晨勃的鸡巴还顶在他腿上还没提起裤子变个人。他道:“我想擦擦,下边难受得紧。”昨个白柳灌进去的浊液簌簌淌出来股间潮湿粘腻,白柳心情极佳,十分好说话道:“我去给你拧个帕子,别下炕。”一直起身,两个刚发育的小乳鸽豪迈地袒露出来,贺临下意识撇过头,白柳故意贴上去调笑道:“人都说新妇怕羞呢。”亲了亲贺临滚烫的耳垂,在冬日里起床穿衣服也不觉得冷了。

白柳用热水烫了块新帕子递给贺临在炕沿坐下。贺临拧着身子在被里擦拭腿上干涸的白浊,后穴里还时不时淌出一股浊液。他看看白柳笑嘻嘻地不肯走,那里又实在难受的厉害,只得把帕子垫在股间,手指探进去撑开褶皱,里面残存的液体一股脑流出来,这时白柳伸手快如闪电掀开被子,蹬了鞋子蹭上来扶着贺临膝盖看了眼帕子上流出的白浊里带着血丝,昨晚粉嫩的屁眼边缘红肿半张着吐出精液,可怜又诱人。给贺临重新盖好被子掖掖被角,白柳在贺临有些惊讶地目光中翻着炕柜,“看我做什么?当我是禽兽么。”贺临瞄一眼她胯下又鼓起来的帐篷没做声。从炕柜翻出几瓶压箱底的药膏,从被里塞给贺临,白柳跳下炕道:“你自己抹,我去做饭。”

【作家想说的话:】

我也不知道火辣(不)炕戏为啥变成逼奸良家处男。

存稿就这些明天裸奔了,你们懂我意思吧。(咕)

第四章 章节编号:6183744

白柳在屋里升起三个旺旺的火盆,在灶下洗把脸,磕了几个鸡蛋隔水蒸成蛋羹,在锅沿热了个饼子,等着热好这功夫回屋收拾炕上床褥,却见炕上床褥已经不甚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角,贺临正对着一片狼藉的褥子发愁,褥子上有血迹又是精斑,冬日里洗这样的厚褥子不说多费事,就是晾出去旁人见了还要不要脸皮。“别瞧了,我一会我把面拆了支个火盆晾西厢,没事拿热汤婆子滚一滚芯子,傍黑就差不多干了。”白柳瞧他愁够了开口调笑道:“就是晾出去能咋地,谁家没晚上造过娃娃?”贺临被她调戏地脸上滚热。

早饭端上桌,白柳把浇了秋油香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