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羹摆在贺临面前,自己夹了碟秋日里腌的菘(白菜)就贴饼子,贺临早不是五谷不分的的公子哥,虽然昨晚扇的红印子还没下去到底领她的情,用勺子舀出大半蛋羹分给她,白柳嚼得白菜咯吱咯吱,推回去对贺临道:“我一会进山得吃点实在的,你多吃些,瘦的抱着硌得慌。”贺临默默咽下温热地蛋羹。洗过褥子白柳戴上狗皮帽子穿上羊皮袄把自己裹得像头熊对贺临道:“中午我要是回不来灶间柜子里有饽饽你先将就一口,火盆灭了冷就盖被,灶里柴火我都添了。”最后在贺临腮上狠狠嘬了一口背上背篓出门了。
冬日里日头短,白柳赶在天擦黑之前回家,在灶间放下柴火进东厢一看,贺临在堆起的被褥下蜷缩着睡着了。白柳皱着眉扯床被子想给他盖上,还没碰到贺临猛然睁开眼,看清是白柳绷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下来,白柳摸摸他脚背,触手的肌肤和刚从外面回来的她指尖一样冰凉,“这么凉怎么不知道盖被?”白柳伸进去在他光裸的屁股掐了一把,屁股倒是暖呼呼的,贺临被她冰得一哆嗦,“睡着了没觉得冷。”他干巴巴解释道,白柳又摸摸手也是凉的,刮了他一眼没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