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乐队,忍耐吉他手的骚扰?那他可真是忍辱负重…… 不,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他为什么不开除自己,为什么不把自己从这房子里赶出去? 冷炽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他的手已经开始动了。粗暴的快感很快冲走杂念,他紧闭的双眼里开始放映耿京川的脸……就是那个眼神,充满攻击性,让人心甘情愿地被他压倒,又想全力地反攻,把它变成屈服。 他回忆着耿京川射精时短暂的脆弱,高潮便像闪电般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