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东西开始动作,粗暴不留情面,他被强迫压在棺材上,随着后面的动作一下一下向前扑。

苏伶的侧脸贴在棺材盖上,这里面躺的是瑞泽里,他怎么能在瑞泽里的面前跟别人做这种事!

他愤怒,可是惯于欢爱的身体实在不争气,肠道里的东西只是随便插一插,他就软了腰任后面的透明之物肆意妄为。

最多只能控制自己,不要在瑞泽里面前对别人勃起。

“不要!快出去!你到底是谁!”苏伶的声音甚至泛起哭腔,在深爱的丈夫面前被别人欺辱,又羞愤又害怕,这实在超过他的承受极限。

可没人理他,后面的东西沉默,也或许是他听不到对方说的话。

那看不见的东西只是一如既往地凶狠干他,整个礼堂只能听见他被干得撞击身前棺材的砰砰声,还有他抑制不住的、破碎而暧昧的呻吟与喘息。

“不……别在这里,至少别”苏伶闭眼哭泣,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他向看不见的恶魔祈求。

身后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穴里看不见的鸡巴插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他操死在这里。

冰凉的肉棒在他体内穿梭,每一下都能把他的后穴心给捅开,捅进更深的地方,而他的所有反抗挣扎在对方看来显然不值一提。

或许是意识到这样哭喊没有任何用处,苏伶逐渐沉默了下来,于施暴者索要放过本就是不现实的妄想。

“瑞泽里……”他身体发抖,在心中默念,只有亡夫的名字才能给他继续忍耐下去的力量。

背后的撞击不停,苏伶觉得自己就是个发泄玩物,是透明鬼物的鸡巴套子,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他整个后背都被看不见的人环住,那人的身躯上似乎穿戴着铁甲,硌得他发疼。全身由于蛮横的操干被撞得青紫,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瑞泽里!!”苏伶快要崩溃,他自认为在抗拒不知名之物的侵犯,但实际上不用检查下面,光看到他艳光四射宛若春花的面孔,就知道他实际上有多么舒爽。

而他的胯下也早已在粗暴的快感中勃起,欢快地随着身后透明之人的顶弄磨蹭着身前的灵柩。更不用说后穴,贪吃地张着大口,即使是看不见的不同物种也急着要吞进去。

从后面望去,只见一白肤美人上衣穿戴完整,衣摆凌乱,下身却空无一物,死死跪趴在亡夫的黑棺前。

但若是走进了看,可以看到美人的后穴殷红,似乎被看不见的东西捅开了,穴口大张,里面的穴肉翕动,甚至能看清里面内壁的纹路,以及更隐秘的红软穴心。淫水丝丝缕缕从口中流出,完全不像是被逼奸的模样。

“呜……”苏伶悲鸣,身体的反应不能骗人,他就是即使在丈夫面前被鬼物强暴也能获得快感。

“瑞泽里,救救我……”苏伶似乎被打击到完全放弃了反抗,只睁着无神的双眼随波逐流。

冰冷透明的鸡巴还在后穴中飞速地操他,那东西过于硕大,不用刻意就能照顾到他所有的敏感点。恐惧和快感在他的体内交织,他早已被操得爽到头皮发麻。

只剩一丝顽强的信念,告诉他这里是瑞泽里的身边,不能太过淫乱,所以才没有放荡地大喊出声。

苏伶在持久的操干中渐渐麻木,他太累了,为了昨天下午开始的葬礼没吃晚饭,晚上还在这么冷的礼堂里消耗体力,连动都不想再动,静静承受永无止境的快感。

突然,身后那身形诡秘之人的鸡巴猛地射出一阵冰冷的液体,冰得他浑身发颤。

而他在这场漫长的淫奸中,前后早就喷过好几次了,黑色的棺壁被染上大片白浊,穴里的清液也沥沥淅淅地淋湿了地毯。

结束了……?身体上的束缚消失,苏伶头发早已凌乱,满脸都是泪痕,双眼哭得险些红肿,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红润,整个人都被折磨得乱七八糟。

结束了,他摸着瑞泽里的灵柩迷迷糊糊想,终于结束了……瑞泽里……他该起身跑出这个诡异的礼堂,可当他站起身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