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过于酸软,一不注意摔倒了下去。
“!!”事情不会如他所愿地结束,有看不见的手接住了他,让他没有直接摔到地上。
这透明的怪物居然还没走,苏伶抽出泣音,他的心彻底凉了。
没等他有所反应,直接被翻倒跪趴在鲜红的地毯上,被摆出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
然后又被狠狠地操了进去。
“不……”他的嗓子哭哑了,被撞得头晕目眩,自己不争气的阴茎又开始流水。
他已经累得脱力,可是它还是不放过他,他的后穴也只知道把东西往嘴里放,完全不管那到底是谁的玩意。
腰也塌下来贴在地上,若不是后面大腿被抓着强制跪住,连仅剩的翘起的屁股也早就软下去了。
而身后却依然、还在不知节制地狠命向前顶撞!像是八辈子没操过穴一样,又或者从来没操过这么温暖丰汁的穴,以一种要把全身都塞进去的架势往里操。
一时间苏伶只能听见自己后穴被操得汁水淋漓的声音。
没有另一个主体的任何声响,仿佛是他自己发骚,在亡夫的灵堂耐不住寂寞玩弄自己一样。
被这想象震到,苏伶摇摇头,纤白的手指抓紧前方的地毯,拖起自己疲惫沉重的身躯往前爬去。
一步、两步……他在心中默默数着步数,就快了,后穴里的东西就快被他甩出去了。
就在冰凉的龟头退到穴口时,苏伶腰部一紧,后面的东西跟了上来,又凶狠地直插而入,干到了穴心。
他被扑倒在地,臀肉发颤,阴茎喷出稀到透明的水液。
然后又被迫跪起,后面的东西好像找到了新的折磨他的方式,他被推着向前爬走,每爬几步就被追上来,重重操进去。
“呼……呼……”苏伶又累又困,他双眼半睁,不知不觉间这片在座椅和站台间放着棺材的空地已经被他爬了大半,鸡巴和后穴断断续续喷出的骚液也淋了满地毯。
他好累,好想休息,不间断的快感对他来说已不是刺激,而是负担。他略有肉感的大腿阵阵发抖,一个踉跄摔在礼堂的正前方。
瑞泽里……苏伶看着眼前沉默的漆黑灵柩一动不动。
后面的东西却不乐意了,它伸手向前推他再也推不动,周身气流涌动,仿佛被激起了怒火。
这些苏伶通通不知道,他漂亮的脸藏在胳臂间,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搭,口齿半张,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就差小半圈了,不知何物的透明东西想,绕着这个黑色的类似长方体的东西,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绕圈,但是它有预感,这小半圈完成后它就都能知道了!
于是最后的路,苏伶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东西,用冰凉的鸡巴代替推手,一步步向前插着缓慢推了过去。
好舒服,它又射了,里面又火热又紧致,它真想在里面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