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还是默念清心咒才缓下爆发的欲望。白枫的视线一直粘在他和苏哥身上,他有心挣扎,因为他渐渐明白这不仅是对苏哥的羞辱,也是对他的警告。

“整个吞进去,难道堂堂圣月教少主还不能让你用喉口?”

别吞!苏哥,我不需要你这样,我只需要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离开!白江月被舔到发痛,他内心的祈求却无人理会。

“是,教主。”苏伶吐出口中的柱头,身体下压跪趴到白江月腿间,深吸一口气慢慢把少年勃发的鸡巴包进去。

那鸡巴硕大硬挺,苏伶吃到一半便觉得已经顶到了口腔深处,他只能缓慢转动头部找准深入喉口的姿势。

期间红舌动作不停,在口中艰难移动绕着肉棒舔弄,他的嘴巴已经张到最大,仍然含不住少年的分身,流出的津液濡湿了自己下巴与少年腿间一片。

白江月闷哼出声,他的鸡巴渐渐进入到越来越湿紧的地方,大概就是苏哥的喉口了,这个认知让他激动不已,肉柱甚至又翘了几分。

但是他又担心会插坏了苏哥,他不想让苏哥难受,更不想让他们两个像交配的动物一样被白枫观赏,现在最紧迫的应该是冲破穴道!

苏伶双手扒着白江月大腿,把少年整个肉棒都吃了进去,那东西一部分顶进他的喉咙卡在深处,他的呼吸也略微变快,打在少年下体黑亮的毛发上。

紧接着他飞快抬头低头,低头的同时收紧喉口,挤压插进来的肉棒,一时间墨发纷飞,飘洒于少年床榻之上。

白江月双眼憋得通红,鸡巴进入到苏哥紧致的喉口快让他发狂,但又不得不分出更多精力运功冲穴道,不远处的视线始终没有移开,他却根本无暇思考其他。

苏伶咽下干呕,少主的阴茎过大,每次深喉顶到他的喉管都会引起他生理痉挛,口鼻间全是少年鸡巴腥膻的味道,嘴张到极致也快僵掉。但他必须服从抗教主的命令,且丝毫升不起违抗之心。

他吞吃得越来越迅速,终于在一次深喉中听到白江月暴呵一声,没有丝毫先兆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苏伶的喉管里!

“咳、咳咳”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激射而出,苏伶不注意被呛到,他捂住嘴抬起头,再浓稠的白浆也遮不住红肿破损的嘴唇,浊液顺着指缝与脖颈流下,面颊染上淡粉但神情依旧冷淡,用着肿痛的喉咙哑着声音看向白枫道:“接下来但凭教主吩咐。”

白江月随着精液的射出冲得穴道略有松动,刚回过神来不及惊喜,心情就被这道低哑的嗓音冰得彻底。

停下来!他无助地平躺在床,看着帐顶的花纹,难道你喜欢白枫到这种程度,连他让你跟别人上床都愿意,苏哥?

“不错,苏伶,你做得不错。前戏结束,该让江月彻底体会成人之美了。”见了如此淫事,白枫呼吸却没有乱半分,“江月害羞,不必褪去他上身衣物,把你自己褪干净便可,后面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吧?”

“是,属下明白。”苏伶站起身,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莹润的修长躯体,宽肩窄腰臀部丰盈,全身覆有线条流畅的薄薄肌肉,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腹部平坦紧实,是走出去会引得无数人心动的身材。

苏伶的脸色依旧平淡,白日在两个人的面前赤裸全身对他来说好似不是值得羞耻的事。

可惜白江月的视线范围扫不到他,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那人没有一丝波澜地道:“少主,准备好,属下要上了。”

苏伶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润滑给白江月撸了两下鸡巴,该说不愧是少年人,即使是才射完也马上就又能硬起来。

对少年来说喜欢的人的触碰无疑是催情利器,白江月万分抗拒在父亲面前表演活春宫,胯下巨物也一摸就硬。

他有些绝望,难道今日定要如此吗?

苏伶往自己口中伸入二指舔湿,摸到后穴长驱直入,他的后穴早已习惯性事,此时插进去的两指随便在里面拨动几下就让他泛了水。

“可以了苏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