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去吧,本座还不知道你吗?”那旁的白枫甚至端起了酒杯浅酌,显然是打定主意要看完今日这场大戏,“手指那么细能满足你?你也快忍不住了吧。”

全身赤裸的青年只好一手握住少年的处男鸡巴,一手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历经百战的靡红穴口,不顾少年内心的焦灼与拒绝,直接抬臀一坐到底!

“唔”两人同时哼喘出声,快感通过连接的肉体在二人全身传播。苏伶从未被这么大的肉棒操过,骑乘的体位更是让肚子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他一口气全部纳入感觉肠道都要被捅穿。而白江月第一次行鱼水之欢,心上人湿润紧热的内部死死包裹着他,那一瞬间他差点把持不住直接泄出来。

少年体盛肉棒神勇,虽是干净的肉红色,可条条青筋盘旋其中,整个柱身并不平滑,反而狰狞凸起,龟头还带着一点翘,苏伶把这样一根鸡巴吃下去当即骚水泛滥,胯前肉棒也直接抬了头。

苏伶跪坐在上,巨大的肉楔埋入体中,歇了片刻动了起来,腰腹和大腿用力,抬起落下从缓到急。

他晃荡着纤细劲瘦的腰肢,控制穴里的鸡巴头对准自己的敏感之处次次直着顶去,不一会就彻底得了趣,清甜淫液顺着肉口流出,沾湿了整个屁股。

苏哥,停下!白江月几欲发狂,情欲的沾染下保留一丝清明继续运功冲穴,他全身的热流都在往下涌,鸡巴如烙铁般在心爱之人的套弄下硬到发痛,还要忍着不轻易泄出去让苏哥看了笑话。

不远处的视线如毒蛇缠绕在他们身上,白江月本能地生起厌恶,他以为自己天赋异禀武功高强,可实际上在他人手中不过随意拿捏而已!

他在这旁苦大愁深与舒爽畅快交替,脖颈甚至要爆起青筋,身上的苏伶却已完全沉于欲中,面颊桃红眼眸波光,汗湿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凌乱,鸡巴乱甩淫水飞溅。

破碎的喘息从青年艳红的唇瓣传出,他扬起下颌,乌黑凤眸半睁不闭,兀自按照自己的节奏扭腰摆臀。粗大壮硕的少年鸡巴在他的穴内贯穿,他每次抬腰都会把整个鸡巴露出在外,再卸力狠狠坐下去,穴腔内肠肉翕动,早已被操成了白江月鸡巴的形状。

随着激烈的抽插,肉棒上鼓起的青筋也像一个个小肉棒一样操着苏伶的肠壁,敏感的肠肉反射性收缩,翘起的鸡巴头顶着肠道深处不住淌出清亮浊液,跟着苏伶自己的淫汁湿了下方的真丝锦褥一大片。

明明是自己在动,苏伶也被操得软麻不堪,他白玉似的脚趾蜷缩,双腿加紧白江月的腰迹,手掌胡乱抓了一把锦褥,支撑自己起身下落。

对方频率有快有缓,白江月却丝毫不敢想象苏哥此时的模样,不去想春雪交融的芙蓉面颊,不去想汗珠滚落的胸前红缨,不去想莹白柔韧的平坦下腹,不去想笔直有力的纤长双腿……

在少年的小腹上起伏摇摆,越来越强的快感堆积在脑海中,渐渐苏伶眼前泛起了白光,飘忽之间手下一个失力让自己以从未有过的刁钻角度砸了下去!

“!!”白玉般的青年后穴酸麻酥痒直接潮吹了出来,前面精液也喷了白江月满身。

被温热粘腻的大水覆盖,白江月也差点泄身,多亏他一直暗自运功才分散了注意力忍住。

苏伶脑内的弦彻底崩断,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仿佛在云间漂浮,重重的喘息声和腥甜气味飘荡在室内。

“怎么停了?少主的鸡巴不够你吃?还是说你想连本座的也一起吃进去,就这么下贱淫乱?”令人厌恶的声音又响起,停了片刻又对白江月道:“江月,本座的右护法滋味如何?这可是本座调教多年的成果,真是便宜你个小毛孩了。”

可恶!白枫今日何故折辱我二人于此?白江月恨急,不知不觉间他原本对父亲的敬重已全然被厌恶愤恨取代。他继续运转功法,争取尽快结束这躺尸状态。

“……教主教训得是,属下这就继续。”双眼呆滞的青年听见教主唤他瞬间回魂,张了张口艰难地回应,撑起手臂又重新动了起来。

不!别动了!为什么这么听他的!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