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伶,大抵也是因为他长得与那女子始终相像,只多了几分男子的英气,这样的人日日在身边白枫自然忍不住。
左护法则是那少侠的近亲,为报仇一路卧底坐上了左护法的位置,他早就能杀了白枫,但后来改变主意想让白江月当上教主。
白江月在心中嗤笑,这左护法打的算盘叮当响,不过是觉得他好把控,冠冕堂皇说是为人报仇,实际上直接杀了白枫白家秘籍上哪去找,苏伶嘴也紧得很根本不可能吐露分毫,哄着习得全部功法的白江月才是上策。
可惜左护法以前大抵觉得他不是白枫的亲儿子,不会传他白家秘籍,不然哪等到他快及冠了才上前套近乎。
现在留着左护法还有事做,白江月表面装作不知情完全信赖左护法的模样,实际上早已准备好后招,处理完白枫就处理他。
白江月静静看了苏伶快半个时辰,以习武之人的敏锐来说早应被察觉,现在苏伶迟迟昏睡不醒是因为他晚上进食间给人下了迷药。
那迷药约在服用两个时辰后发作,正好是苏伶本来的就寝时间,且第二天醒来后无副作用,是故用了这么多年一直没被发现。
英俊的青年掀开苏伶盖着的罗衾,露出下方穿着黑色亵衣的人,他勾唇淡笑,他的苏哥总是那么喜欢穿黑。
也对,只有黑色才能衬得苏哥皮肤更加莹白如玉,白日里牢牢包裹的衣领下只能瞥见一小块莹润的白,多一分都吝啬。
白江月解开身下青年系着的腰带,不一会那无知无觉的青年就衣衫尽褪。
他做这种事也很多次了。
白江月握住青年的笔直白皙的小腿,在脚踝处轻轻舔了一口,清冽香气溢满口舌,是他熟悉的苏哥的气息。他小心自己的牙齿在不经意间啃上去,也不敢吻得太重,以免留下痕迹被人察觉。
顺着纤长有力的小腿他渐渐向上舔吻,每一下都轻柔万分,连呼吸都放缓。
胯下已经硬得发胀,可白江月却管也不管,只支着腿任凭那东西把亵裤撑起个大帐篷。
他英俊的面容上神情迷恋又疯狂,一寸一寸舔舐苏伶的身体,就像是他的信仰,狂热虔诚地以唇舌膜拜。
到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肉雪一样软绵阳光一样温暖,湿滑的舌尖略过,身下的青年渐渐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呓语,仿佛在睡梦中也发觉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肆意玩弄。
“这里是苏哥的敏感点呢,每次舔这里都会这样,真可爱。”白江月轻笑几下,直接上去抿了一口,留 下一道紫红的痕迹。
但他却半点不慌,痕迹当然不能让苏哥发现,还不到让苏哥知道一切的时候,但是他身上早就带了外用的消肿止痛药膏,这么隐秘的位置如果不刻意看也不会发现。
肉棒硬得快要发痛,然而他像感觉不到一样,随意揉了两把就抛在脑后,舔向苏伶的腿心。
“苏哥的这里都这么漂亮,”以口舌侍弄后者勃起的肉棒,他早就发现对方的身体十分敏感,每次舔到这里都会发现早就硬了,他喟叹出声,“简直像玉雕一样。”
不做太多留恋,他可不能让苏哥射出来,男子在夜里出过精第二天都会有所感应,只能委屈苏哥自己冷静下来了。
抬高对方的双腿,白江月俯趴在青年身后那口淫穴里翻搅,红舌刚一进去就尝到腥甜水液,“不愧是苏哥,舔几下就能出水。”报复一般恨恨咬了穴口几下,同样没有深入就退了出来。
白皙莹润的下腹也是苏伶的敏感点之一,他吻上去那细微的抖动就没有停下,温软滑凉的肌肤在他的唇下变得潮热。
“唔哈……”越来越多的浅吟声响起,青年的面皮也透出薄红,双手在身侧乱抓,似是在做什么不可言说的淫色梦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