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激烈的套弄绞得白江月快要射精,青年那口淫穴每次下落都会自发缩紧,无数小嘴按摩一样湿滑柔嫩,他无数次想要发疯,可现实是他根本动弹不得!
晶莹的汗液顺着苏伶白皙的背脊流淌,把身后的墨发粘成一缕一缕,他低吟不断嗓音沙哑,先前口交沾染的精液干涸,在嘴角留下精斑,哪里还看得出平日冷淡的模样,简直成了欲望的淫兽。
而白江月单看上半身却仍是个郎月清疏的少年,束起的黑发一丝不乱,衣衫规矩整齐,只除了汗水湿透了上衣,脸颊被情欲烧得通红。
实际上他全身肌肉紧绷,眼中火焰烧得彻底,欲望与痛恨交织,在苏伶腰肢摆弄间终于暴吼一声,翻过身把对方压在身下对着软烂穴心爆浆激射!
大片滚热白浊的稠液瞬间灌满青年整个甬道,少许从小口涌出滴在锦褥之上,苏伶被这一下烫得也泄了出去,形成一柱白色喷泉。
二人的粗重喘息在室内交叠,一声压过一声,这时一阵掌声响起,只听白枫道:“好!不愧是本座的儿子,有本座当年之风!后面让苏伶传你其他体位,本座不再旁观,你自己也要认真习得此事精髓。”
白江月头皮都要被激得炸开,他双眼猩红,怒气浑身翻涌,恨着抬起头刚向前者斥道:“你”就见不远处的软榻上已经没了人影。
他低头抱紧身下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肉棒从穴里拔出来,浓稠精水瞬间暴涌而出,糊得穴口裹上一层层白浆。
但这景象却无人关注,白江月自顾自地埋首在苏伶颈窝,哭红了眼圈颤抖着唇道:“苏哥,对不起……”
“无事,”半晌,苏伶又变回了原先的冷淡,“少主不必自责,此乃教主命令,属下自当遵从。”
少年咬紧牙关,双臂死死搂着青年,甚至快要嵌到对方肉里,往日清澈的双眼再也不见。
【作家想说的话:】
嗯…标题写的应该能看出来是预警吧…
第章 冷淡美人被上司的儿子迷晕舔遍全身足交
“苏哥,晚上好,”已长成英俊青年的白江月站在床边,眸光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眷恋情深,“睡得怎么样?不过我这样说话都不醒,想必是睡得很好了。”
这是苏伶的房间,身为右护法房内虽比不上白江月,但也绝不简陋,只是因着主人的性子装饰简单。荧荧烛光下苏伶的面容被衬得昏黄温暖,显出一种柔和的美貌。
白江月褪去自己的外袍中衣,只留亵衣上床,夜袭苏哥这种事他这几年做了很多次,早已得心应手。
他从成年起便渐渐出教下山,一年内在教中的时间只有一半,这日刚回教没多休息就来到苏伶的房间共进晚餐。
躺在他的苏哥身侧,目光从光洁的额头滑到粉薄的双唇,他有些累,截至这日他终于安排好了一切。
……他根本不是白枫的儿子。
白枫当年苦恋一世家女子,求而不得直接杀了女子全家泄愤,却不想被那女子逃了出去,只留下当日恰巧前来做客的表弟,据说表弟长相与女子极其相似,想必就是因此让他捡了条性命。而这表弟就是如今的圣月教右护法,也就是苏伶。
当时苏伶年岁不大,受此惊吓高烧昏睡不断,醒来后看似已经全然不记往昔,白枫见此便把他放在身边培养。
也不知道白枫使了什么招数让苏伶对他言听计从。
而他白江月是那逃走的女子的儿子,苏伶其实算是他的表舅。那女子当天正好不在家,后被一少侠所救,二人迅速两情相悦隐居山林结婚生子。
一年后白枫寻到二人踪迹,直接杀了二人,却把还是婴儿的白江月抱了回来当自己儿子养。白江月确信白枫从小到大没有亏待过他,那不外传的白家秘籍也是真的传了他。
白江月不明白白枫这么做的缘由,这几年一直合作的左护法给了他一个解释,大概是因为他毕竟的那女子的儿子,当时白枫杀了所爱之人后便处于长久的懊悔,便把他当做自己儿子扶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