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行走一年,看过山川河流鱼鸟花草,在父母的忌日前回到山林,数日时间建了个简易茅草屋暂住。

忙完最后一步,苏伶站在屋前叹了口气,对着空无人烟的树林道:“你已经跟了我一年,还要继续跟下去吗?”

无人作答,只有风吹过树梢,留下沙沙的回响。

苏伶不管,继续自言自语:“这茅房盖得如此容易你出了不少力,还有我父母的碑也是你立的,你不打算承认吗,白江月?”

依然无人回应,苏伶不再发问,心里笑了一声胆小鬼进了屋去。

然而等到晚上他收拾好,就快陷入沉睡中时,一抹呼吸突然出现在耳边,温热的气流喷洒在耳上。

他睁眼,目光如电,丝毫没有欲睡之人的迷离,瞬间出手抓住另一人的手腕:“白江月,你还是那么爱夜袭。”

被当场抓包,白江月直接僵住了身体,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苏哥,你怎么知道我之前也夜袭过……”

“以前你在圣月教,外出历练一回来就给我下药吧?”苏伶似笑非笑,手却温柔把白江月拉到床边坐下。

“苏哥怎么连这都知道……”白江月心下一惊,明明体型上占着优势却不敢抬头看向苏伶,余光瞥见对方脸色没有不悦才安下心。

苏伶叹道:“我又不是木头人,当然是有感觉,留个心眼就知道了。”

“那苏哥……”白江月凑到苏伶面前,两张脸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你原谅我吗?”

又得寸进尺,悄悄亲了苏伶嘴角一下。

白江月扬起嘴角,苏哥没有抗拒就是同意,又凑上前亲了一下,正大光明亲上两片淡色的薄唇。

“别闹,”苏伶终于推了下青年肩膀,这青年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还像只大狗狗一样对他撒娇,就像回到青年小时候一样,他根本抵抗不住,“原谅你,早就原谅你了。”

他轻抚白江月的黑发,从头顶到发尾:“过了一年怎么还不如从前,你去年的稳重去哪了,就知道跟我撒娇。”

白江月又摆出小狗一样的表情,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苏伶,天知道他这一年来有多想触碰苏哥,可他根本不敢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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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白江月跟着苏伶一起在这小茅屋里住了下来,二人又对茅屋进行一番修整,已经变成了能挡风遮雨的木屋。

正值盛夏,夜晚也很炎热,改造完木屋之后皆流了一身的汗,轻薄衣衫遮不住二人修长的身躯,屋外热风吹着吹着就吹起了年轻人的火气。

“苏哥……”白江月黏黏糊糊贴上来,额角的薄汗蹭到苏伶鬓边。他低头亲下去,两条红舌在苏伶口中交缠,粘腻的水声在夜空中回响,甜到透不过气。

二人习武,呼吸都很绵长,这一亲简直亲到地老天荒,再放开时唇瓣都红肿了很多。

白江月手快,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衣物,炎炎的微风带不走身上的汗滴,湿漉漉的皮肤相贴很快擦枪走火。

室外的夜晚虫鸣声奏响,轻薄的衣衫平铺在地,苏伶仰躺在上面看向黑漆漆的天空宽广辽阔,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与白江月二人。

“苏哥,在想什么?”青年低沉的嗓音唤回他的神志,他摇摇头,主动敞开身体到青年面前。

一年没做,白江月担心受伤,拿出早就偷偷准备好的软膏,手指沾上一些探入苏伶后穴。

“今晚故意的?”苏伶见状直接问出声,配合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就有那么一点质问的意思,但他身体火热肉棒硬起,没有一丝不情愿。

于是白江月俯下身又亲了一口,热汗顺着额头流到鼻尖:“我可是天天都带着这东西,就等着万一哪天要用。”

苏伶斜睨了一眼青年,波光粼粼令天地黯然失色。他也没抗拒,配合着穴里的手指放松自己。

被那一眼瞥得肉棒一跳,白江月动作急躁起来,不再多纠结,拔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直插而入。

他的习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