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了,汗水流遍全身,柔顺的长发贴在面颊身后,映得脸上红晕越发艳丽。

咬住下唇,苏伶不想开口,白江月小他十岁,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怎么能管个孩子叫夫君!

但很快他便撑不住了,腿心传来的刺激太超过他的承受极限,他早被操得眼里冒水,要不是紧咬住嘴唇现在连舌头都被操得收不回去了。

“哈啊啊……呼……”理智游走,不知何时苏伶彻底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管控,由着青年给予他的一切混沌其中。

青年随手一抓苏伶的臀瓣,白腻的软肉就从指缝间鼓出,这是苏伶全身上下肉最多的部位,滑软惑人,他还在低声劝道:“苏哥,唤我夫君……”

苏伶已不知今夕是何时,他涣散着眼神,终于恍惚间张开唇瓣,衔着银丝跟着念出了声:“夫君……”

声音又轻又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但白江月听到了,他顿时激动到还在抽插的鸡巴直接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冲刷着殷红的肉穴,苏伶早就在先前的操干中泄了两次身,现在又被刺激后穴吹了一大股水液。

“啊啊啊……”好热、好烫、好多好浓……苏伶的肉穴不住收缩,喷出一次又一次淫汁,连着前面的肉棒一起。

他什么时候承受力这么差了……苏伶眼前发黑。

浓稠的白液顺着艳红嘟起的穴口流到二人的衣物上,一团团地往下落,黑暗的夜里只有苏伶白皙的身体和那白浊精水泛着光一样吸引白江月的眼神。

白江月嗅着腥甜的气味羞红了脸,自己这般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听了句甜话便忍耐不住,苏哥会不会看不起他?

他瞥向苏伶,却见对方那张湿汗的漂亮脸蛋上白眼微翻唇口大张,红嫩软舌吐出一段,显然是被操到极爽的模样,放下心的同时刚疲软的肉棒又猛地一跳,神采奕奕立了起来。

揉了揉额角,他轻声唤回苏伶的神志,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头皮炸裂的快感才从苏伶脑中褪去,还没喘上一口气,又被他熟轻熟路地把大鸡巴塞了进去。

“苏哥,再来一次,还要你叫我夫君……”

室外,虫鸣声似乎已离二人远去,夏季的夜晚还是那样闷热,透不过气,但是二人的世界只有彼此,天地间刹那成为永恒。

【作家想说的话:】

居然收到了小蛋糕!!谢谢没有名字的朋友呜呜呜

第章 恩怨尽释归隐山林

白江月后来改了名字,就叫江月,他当年还是魔教少主时每次下山趁机寻人,找了四年也没找到自己父亲是何人,但他母亲姓江。

于是舍弃了白字,只叫江月。

他们如果要算辈分,苏伶其实是江月的表舅,可二人谁也没提这个称呼,江月还是苏哥来苏哥去地叫着。

二人常在山间行走,偶尔遇上迷路的行人指点过去,更多的是在院子里种上果蔬,打猎为生。

每隔一两个月外出一次,去往更遥远的景观胜地游历,途中偶然还会碰到几个少侠出师历练,吵吵闹闹还很稚嫩。不过他们终将会成长,就像他们二人一样,经历风霜收获成熟。

得益于二人当年在魔教出门也少,世上认识二人面孔的并不多,仇家大多也仅与魔教有关,矛头直接对准他们二人的几乎没有。

因此才能在林中小屋安稳下来。

外人看来,苏伶与江月仅是对结拜兄弟相依为命,兄弟亲密有余恭敬不足,无人知晓在昏暗的房间里这二人是如何亲密的。

衣衫尽褪耳鬓厮磨,手足交缠同衾而眠。

他们也早就不关注江湖事,血雨腥风恩仇快意仿佛都是在上辈子,只想在小木屋里过日常生活。

约一年前还名声大噪的圣月教已离他们远去,更别说什么少主和右护法,如今还在的不过是两个普通的平凡人。

一为苏伶,一为江月。

华服不再权力尽退,山林之下只余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