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刘永娘,你做的菜很合本宫的心意,紧接着又吩咐跟着的宫女那些宫女个个儿都漂亮得跟天仙似的看赏!”
阮仁燧:“……”
王娘娘:“……”
大公主:“……”
宋琢玉听得扶额。
她无奈地跟两个小伙伴儿说:“你们别信,我干娘吹牛呢!”
刘永娘断然否决:“谁说的?我才没吹牛,都是真的!”
阮仁燧默默地吃着碗里边的黄鳝,咽下去之后,才问了句:“您真的见过宫里的两位皇嗣啊?”
“真的!”
刘永娘煞有其事地说:“两位皇嗣生得就跟金童玉女似的,都很和蔼……”
再对着他和大公主看了看,自觉是找到了参照物:“看起来就跟你们姐弟俩似的!”
王娘娘实在没忍住,一口酒喷到了地上!
……
等下午阮仁燧上完古琴补习班,再坐上马车返回披香殿的时候,他阿耶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圣上叫他:“你过来。”
阮仁燧只觉宴无好宴。
他背着书包,迟疑着站在门口,仔细想了想今天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而后很肯定地说:“我可没有闯祸哦!”
圣上冷笑了一声。
他又说了一句:“过来。”
阮仁燧就迟疑着过去了:“怎么啦,阿耶?”
圣上生等着他到了近前,才低声问了句:“邹处道的事情,你知道?”
阮仁燧初听愣住,回过神来,不禁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阿耶,我们俩聚在一起聊一个断袖,有点怪吧?”
圣上:“……”
圣上回想起自己查到的东西,心下微动,问他:“你不知道?”
他以为冤种是知道邹处道跟孟家,乃至于闻相公妾侍张氏之间的关系,才来掺和这事儿的。
阮仁燧叫他问得不明所以:“我该知道什么呀?”
哦。
圣上为之了然,心想:虽然已经尽量低看他,但实际上还是高看他了。
他笑了笑,捏了捏冤种的丸子头,和蔼可亲道:“没事了,你玩儿去吧。”
阮仁燧:“……”
阮仁燧暗吸口气:“阿耶,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圣上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正赶上德妃从里头出来,看他们俩在这儿聚着,还奇怪呢:“怎么不进来?”
她扯了帕子出来,给儿子擦了擦脸:“小傻瓜,外边多热呀!”
圣上就笑眯眯地说:“我教训他呢他今上午又逃课了,你还不知道吧?”
德妃:“……”
阮仁燧:“……”
“嗯?”德妃脸上的表情霎时间晴转雷暴,眉头皱起:“岁岁,怎么回事?!”
阮仁燧:“……”
阮仁燧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里边儿焦灼不已地想:死脑子,快想个借口出来啊!
灵光在哪儿?
快来闪烁一下!
闪……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
天杀的,怎么还唱起来了!
不要乱闪啊,会被打扁的!!!
……
阮仁燧到底还是躲过了这一劫。
至于原因嘛……
他都把王娘娘给搬出来了,他阿耶阿娘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