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颍川侯府的世孙呢。”

啊?

颍川侯府的世孙?

啊!

是他啊。

阮仁燧脑子里宕机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此世孙非彼世孙。

现下小时女官口中所称的“世孙”,其实是多年之后他熟知的颍川侯世子。

想到这儿,阮仁燧心下纳闷儿起来。

记忆里,那位不是这么骄狂的性格啊!

颍川侯府的世孙催马在前,侍从们紧跟在后,只是追了许久,都没能撵上他。

原因倒也简单,世孙年少气盛,有所依仗,敢在神都街头纵马,侍从们哪有他的底气?

一来有所闪躲,二来眼见有人受伤,亦或者翻了摊子,还得留下个人来替世孙收拾残局,出钱给赔上。

如是一路缀在后边,跟着上了虹桥,眼见着世孙越走越远,而变故就在此时发生了。

世孙原本还在催马向前,不曾想街边一个劲装汉子腾空而起,半空中人影一闪,下一瞬,稳稳地落在马背上世孙的身后。

缰绳被他夺到手里,勒紧之后,终于停下了这匹骏马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