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日过去了。

前线的军情急报频发,信鸽都养一窝了。

程十鸢摸了摸自己齐肩的短发,利落绑高束起。没了有野心。

折枝拿起厚重的盔甲,面对面帮程十鸢穿上,认真拍开盔甲上没有的尘土。

战袍加身,虽更累重,却是一种无上的责任。

程十鸢静静地道:“漠禾城的百姓怎么样?赶得过去吗?”

折枝点头:“从帝都,纵使快马加鞭,抵达边境也要五日。大姜本就是围而不攻,只要城中百姓能撑过五日,便可等到支援。”

程十鸢已告别皇帝,郑重接下虎符,上马出征。

帝都夹道恭送,褒贬不一,这是大周第一位女将军。

程十鸢充耳不闻,策鞭长驱,直冲北疆。

太阳从东边缓慢挪到西边,染红了半边云彩,夜幕抵达。

“嘘!大家休息片刻,稍后赶路。”

“是!”

此起彼伏地回答,程十鸢带了百余名皇帝亲兵,专门护着程十鸢的安全。说到底是不用上战场的,只是程十鸢连自己的命都不关心,让所有亲兵一律当普通兵,一视同仁。

细密的苍蝇声从四周传来,折枝走到程十鸢身后,靠近耳背:“亲兵似乎不忠。”

程十鸢点头,抬头望向正小心翼翼地坐在草地上的武沈,如坐针毡,似乎屁股不能碰硬面。

突然开口:“武沈要活着回去。”

折枝不出意外地点头:“奴婢会护着武公子的。”

程十鸢喝了一口水壶的水,走到武沈面前,递给了他。

武沈干燥爆裂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丝诧异。

“谢谢殿下……咳咳咳”大口地灌水,喉咙顶住,直接呛出一大口水,沾湿了上衣。

程十鸢朝周围大喊:“上马!赶路!”

她随即骑上武沈的那匹马,脚踩蹬跨上,即使下面戴着护甲,也感觉到马背的肋骨直直顶在花唇上,压着充血。

“殿下,这不是您的马……”

程十鸢翻身下马,面色阴沉,不耐烦地朝武沈开口:“与我共骑一匹。”

出征的马都是喂养的肌肉健实,这歪脖瘦马,只怕是有心人故意换来恶心武沈的。

百余名战士齐刷刷地盯着武沈,全体沉默。

武沈是被拽上马,只是程十鸢坐在她身后,他微微弯下腰,将视野亮出。

“驾!”

程十鸢用力拍打马背,马声嘶鸣,腾空驾起,飞速前冲。

四周充斥密集响亮的马蹄声,程十鸢冲在最前方,离后面的部队有百十米远。

程十鸢低声开口:“怎么不和本宫说马有问题?”

武沈摇头:“殿下不要担心臣,臣会照顾好自己的。”

程十鸢轻笑:“是吗?????小??逼???被磨烂了吧?下面多湿,本宫看看。”

说罢,程十鸢伸手从领口探进,撞上被束得高隆起的大??奶??子???,衣领被撑的松松散散,白色的束胸带都露出来,明晃晃地挂在小麦色的身体上。

“不行……公主。”

武沈第一次这么坚决反对。只是现在身处郊外,夜深人静,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一个强盗山贼,都会有危险。

程十鸢低声轻笑,不管不顾地解开腰带,从深深的???乳????沟??中探手,一边揪着奶滑的乳肉,一手紧紧抓住马缰。

武沈死死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在缰绳上,甚至勾上程十鸢的手。

他不自觉地扭着屁股,细碎的呻吟从嘴缝里溢出。

程十鸢将右手抽出,从宽松的亵裤里伸进去,一手就摸到昂首挺胸的?阴???茎?,再伸手,就是一手滑腻的粘液。

花穴被压得刺痛,肿成两瓣肥蚌肉,武沈坐下草地上也是侧着屁股。程十鸢一手揪住花唇,粗暴地夹捏着,食指更是在调戏他一般不停刮着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