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按住她后腰,抽插狠了,满室都是肉体拍合在一起的声响,从未间断,久久回荡在房间里。

陈净茵紧紧攥着床单,下唇咬得发白,呜咽细碎又可怜。插着男人性器的小穴被操得肿胀发麻,随着对方抽送动作,汩汩淫液往外淌,一半流在身下床单,一半被他大力捣干成细细白沫,糊满逼口。

更方便他的深插。

她鼻端萦绕的都是性爱时散发的腥甜味。

“啊……”

陈净茵咬破了嘴唇,身后摆动腰身的男人发狠了力道,撞进她穴中的动作激烈又凶悍,每一下都干到花心深处,坚硬的龟头折磨她敏感的G点,很快就把她操得连连泄身,尖叫着高潮。

她像被抽干了体内的水分,大喇喇地趴在床上,气息紊乱。

裴圳看了眼胯下尚未疲软,甚至勃发红通的性器,再次俯身,从她红肿的逼口插进去。

“嗯……”

陈净茵闷哼一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穴中软肉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此时被粗大肉棒撑满,难抑地绞紧,裹缠住那根欲望的分身,难分彼此。

她好恨自己身体的敏感。

裴圳轻呵,嘲弄道,“也就这副身子还能招人喜欢点。”

“……”

陈净茵的伤口又被他扯开。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离。

“想谁呢。”裴圳一把扯住她马尾,让她被迫仰头。

“啊……”

见她潮红的面色急剧变白,他低冷的语气透着危险:“既然能装乖,为什么不和我说好听的?”

陈净茵听不懂,头皮被扯痛,轻轻摇头,顺应地解释:“我有好好说话啊……”

今天出来见面,她全程细声细语,从未顶撞过他。

明明就是很服从了。

裴圳不说话的反应,让房间气氛更为紧张,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

“不……”

话未出口,她臀肉被重重捻揉,随之而来一记狠戾的巴掌。

“不要打……”

哭腔更明显,臀肉抽颤,灼痛感觉非常。

男人胯下的撞击凶猛又密集地袭来。

很快,陈净茵尝到灭顶般的快感,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被他从后面压在身下,两条白皙小腿不停地翘起又无力地垂下,脚趾难耐地蜷起。

裴圳始终都在后入,不看她的脸,也不怜惜她的眼泪。

最后,她脸色潮红,双目迷离翻白,性爱快感侵占了她的理智,让她发麻的穴肉疯狂绞紧。裴圳才在深重地几十下操干后,龟头顶着宫口,放纵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他压在她背上粗喘,缓了两秒,无情地拔出鸡巴。

起身下床。

陈净茵现在眼眶起了热雾,视力都是模糊的,怔怔看着裴圳的方向,脑袋里一片空白。爱与恨的,都没有。

她的腿大喇喇地分开着。

裴圳走到窗边抽烟,正好看到她被精水糊满的逼口,真是可怜。被操开的小巧肉洞早已无法闭合,两片贝肉肿胀着外翻,最为红艳的穴心正往外汩汩流着白浊,一滴一滴落在洇湿的床单上。

外面暴晒,温度灼人,也没有风。

裴圳指间的烟缓缓升起淡白色的烟雾,几缕飘到陈净茵鼻端,呛得她连连咳嗽。他们以前做爱很少共眠,几乎是她立刻就走,没有传统温存的时刻,她自然没机会知道他爱抽烟。

听到她的咳嗽声,裴圳掸掸烟灰,继续抽。

陈净茵好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惜没有力气,她缓了好久,才能并合双腿,让她在他面前不要太难堪。

裴圳捻灭烟蒂,绕过床头到她身边。

他健硕的上身裸着,麦色的皮肤有她留下的几条抓痕,腰间松松套上了裤子,垂睨的眼神散漫又冷傲。

捕捉到她看来的怯怯眼神,裴圳黑眸缩紧,“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