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沉的嗓音,蕴着明冽的冰冷气息。

“……”

陈净茵吃过教训,不想和他鸡蛋碰石头,咬紧牙关,翻身跪在床上。

他们距离不远,她打着哆嗦的双腿用力绷紧,慢慢爬到床边,仰头看他。

傍晚时刻,室内没开灯,裴圳的面容一半被暗色模糊,神情晦涩不清,身上的侵略感愈发强势。

看了两秒,他抬手按住陈净茵的后脑,没用力气,却让她不寒而栗地缩紧肩颈。

“知道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