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式下跌资金链断裂,顾骁延甚至还十分恶劣地通过境外资金做空天寰股价。
这座曾跻身行业前三的传媒帝国就这样在资本的洪流中分崩离析……
但又关他这位十八线的糊咖小艺人什么事呢?付邀今舒舒服服地窝进蓬松舒适的蚕丝被中,带着一肚子的面包片和矿泉水,闭上了眼睛。
等到副总离去,又听了下属半小时的工作汇报,陆承砚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监控里,符越已经再一次睡着了,窗外的光线刺眼,他用手背遮着眼睛,呼吸平稳规律。
陆承砚远程关上了窗帘,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凝视着符越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掀开被子伸出四肢,动作间睡衣裤卷起,露出腰腹和脚踝,他的内心倏然被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盈。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陆承砚蓦地抬手按住酸胀发涩的胸腔,自符越同他告白起,那里就不断涌动着欢欣雀跃,而此时此刻,却又开始不断往外渗出细细密密的怅然若失……
晚上6点整。
陆承砚回到别墅,扯开领带,将打包的晚餐搁在餐桌上,又快步上楼,打开卧室门,在昏暗的房间中央看到了一双森冷的眼瞳。
“抱歉。”他从口袋里摸出钥匙,给符越解开手铐,“我说了你不必忍着的。”
付邀今懒得和他多废话,皱眉将人推开,步伐沉重地进了厕所。
十分钟后,二人面对面坐在餐厅,陆承砚夹了一筷子笋放在符越的饭碗里,看着他拣起放进口中咀嚼,又替他夹了一筷子肉丝,符越依旧照收不误地吃进了肚子里。
陆承砚似乎享受到了投喂的快乐,不停地给符越布菜,吃得付邀今肚皮滚圆,餍足地躺在沙发上懒得动弹。
四层的果盒摆在了茶几上,陆承砚坐到他旁边,叉起一块木瓜靠过来:“之前听到你说想吃,特意准备的。”
付邀今垂眸看了眼唇边橙红的果肉,没有拒绝,只是没想到刚咬住清甜软糯的木瓜,下一秒陆承砚的嘴唇就跟着一同贴了过来,吸允着他口中的水果汁液。
陆离向来喜欢接吻,即使记忆遭到修改,这一习惯仍旧没有改变。
付邀今喉结上下滚动,安安静静地让他亲着,直到整块果肉都被分食干净,陆承砚才回味着拉开距离,舔舐唇角的木瓜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