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我?”他的语气中莫名沾染了一丝得意,伸手用拇指擦拭符越沾了糖水莹润的嘴唇,见他仍旧不反抗,于是恶劣地将手指伸进去,夹住他的舌头,“我把你关在家里,害得你憋了一整天厕所都去不了,你也不同我生气,我亲你、摸你,你也不拒绝,你就这么喜欢我?”

付邀今:“……”

死锦鸡,我真是给你脸了。

陆承砚越分析越觉得符越爱他入骨,噙着笑捏着符越的舌头左右晃了晃:“你还说要离开我,和我分开,你舍得吗?”

付邀今吐着一点红润的舌尖在外面,移开目光不与陆承砚对视,生怕一个没忍住给这只锦鸡脑门子来上一拳。

这番回避的模样落在陆承砚眼底却是另一个含义,符越‘黯然神伤’的表情令他的心脏软得像一汪水,俯下身含住符越那点舌尖,迫不及待地和他深吻。

……

虽说付邀今对陆承砚的亲密接触基本来者不拒,十分配合,毫无被软禁的自觉,但他也坚持不做到最后一步。气氛烘托得水到渠成,两人都在床上脱得赤条条的,结果付邀今一句冰冷的不做,气得陆承砚把枕头从床头砸到床尾,又从床尾扔到阳台。

扔完枕头他就开始试图强/暴符越,行为异常恶劣,结果力气没符越大,被压在床上用被单牢牢裹住,跟只蚕蛹一样动弹不得。

“你,”陆承砚面部表情跟见鬼了一样,“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想当年,在ABO世界,付邀今被陆离轻松压制的时候,脑子里也充斥着这个问题,现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陆离被他重明神鸟孔武有力的体格惊得睁大双眼。

付邀今想了想,他都将陆承砚摁倒绑在被子里,现在也没有什么镣铐捆住他,似乎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他拾起地上的裤子穿好,又随手套上一间衣柜里的短袖,思索手机被陆承砚藏到了哪里去。

“你要干什么?”陆承砚愤怒地挣扎起来,跟只雪白的蛆一样在床上蠕动,“我告诉你符越,你要是敢走,我就”

他快速思索用什么条件威胁符越,用亲人太下作,用雪藏太残忍,用人身安全譬如打断双腿他又舍不得……

而付邀今脑子里全是如果今晚逃出去,他明天就得回公司去陪乐宣排练歌舞,就算他不回公司逃回家躲着,那他这几天就得辅导左向阳作业……

念及此处,付邀今收回搭在门把手上的右手,转过身愤慨道:“陆承砚,你卑鄙!”

然后脱掉衣服换上睡衣,背对着躺到了床上。

陆承砚:“……”

……

隔天上午,付邀今在床上睁开眼,双手都是自由的,脚踝上却多了一条细长的铁链,和床柱拷在一起,长度足够他进卫生间。

他一醒,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就动了起来,陆承砚的声音从那里传来:“我给你做了早餐,在床头柜上。”

付邀今狐疑地撑起上身,伸手取过饭盒,打开盖子,在里面看到一枚金黄的煎蛋,还有两只糯米烧麦,以及切成块的芒果。

他咬了一口卖相最好的煎蛋,老得像塑料,又吃了一口烧麦,外面软糯,里面还是硬芯,大概率是陆承砚买的半成品想当做自己亲自下厨,结果没经验所以没热透。

唯一还说得过去大概只有芒果了,付邀今也很难想象芒果果切还能出什么问题……直到他快吃完的时候,在饭盒底看到了一点干涸的血迹。

付邀今:“……”

付邀今痛苦地搁下了餐盒,捂住脸,无语到尽头只想笑。

“怎么了?”陆承砚在暗戳戳地等待符越对他爱心早餐的评价。

付邀今没忍住弯起了眉眼,对着监控笑道:“你真是笨死了,切个芒果还能割到手。”

陆承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没有啊,谁说的?”

“消毒了没有?”

“……涂碘伏了。”

等到晚上,付邀今还是认真地再次为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