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用他的毛巾胡乱抹了抹脸,隔壁赵疏看顾驯把人看得这么紧,颇是没劲地洗完走了。
路香叶也洗好了,他用别的毛巾擦了擦身子,又穿上内裤,穿了睡衣,奶罩放在澡篮子里,等会一起带走。他又担忧地看着顾驯擦不干净的鼻血,柔软的手指轻轻抬起对方的下巴。
他说:“别低头,你擦得太粗暴了,这样血止不住的。”
他的手很轻柔,香香的,抚摸着顾驯的脸颊,然后接过毛巾,轻轻擦拭,鼻血慢慢止住了。
弄完了一切,路香叶才说:“好了,你也要洗澡吧,我先回去啦。”
顾驯还沉浸在看他裸体看到流鼻血的尴尬羞耻中,点头嗯了一声,等路香叶的脚步声远去,才开了水阀脱衣洗澡。
他感觉自己简直不像自己,但他认为还是路香叶太没有分寸感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得一干二净,可是又想路香叶不脱干净怎么办,他要洗澡啊。各种繁杂的思绪塞满了顾驯的脑海,他的脑子再也不能仅仅思考怎么生存怎么学习了,现在一个小双儿被迫挤了进去,在他的脑子里拳打脚踢。
还没洗一会儿,路香叶的声音由远及近:“顾驯,顾驯!”
他又回来了,顾驯现在也是全裸的,他转头,路香叶的脸上有些惊慌:“那个人还在外面,我不敢出去了......我感觉他在等着我。”
路香叶坐在澡堂的防水台上,他是跑回来的,体质看起来很差,跑了一小段路便气喘吁吁,那双奶子也晃得顾驯眼疼,下面那根渐渐起来了,顾驯一惊,赶紧背身假装冲水,在水中口齿不清道:“我等会送你回宿舍。”
他赶紧洗了个战斗澡,小双儿在他身边坐着抠手玩,一点没有顾驯那样见到裸体的羞涩,一派坦然。路香叶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拽着领口扇风,夏季夜晚气温低了,可是澡堂里还是热得难受。
路香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衣,澡堂湿润,染得他的衣服有些湿了,胸口露出微微的肉色。
顾驯没敢多看了,他把水温调成冷水,好不容易把自己那根东西又冻得萎了下去。
洗完了澡,顾驯终于不用再被折磨,他送路香叶回去,赵疏果然在门口蹲着,看到他护送路香叶,随即呸了一声,辗了辗脚下的烟头,流里流气地跟着回去了,这次倒是不敢再做什么。
...
那一夜之后,顾驯对路香叶总是有些不自在,夜里睡着,也会梦见那双大奶,那根粉白的阴茎,还有路香叶带着无边春意的脸蛋。
路香叶的舌从他小巧的嘴唇中伸出来,红艳艳的,对顾驯说:“你硬了,我帮你舔出来吧。”
然后他便蹲下,把顾驯的裤链拉开,从中掏出了那根硬极了的鸡巴,小嘴含住,舌尖舔舐着顶端的马眼,用力往下吞,他的嘴巴太小了,口腔也小,根本含不进去全部。
顾驯听见自己说:“让我肏你下面。”
路香叶便乖顺地趴下来,顾驯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奶子摇摇晃晃的,背后看,还露出了一点奶肉来,他的小穴是粉色的,后穴也是粉的,肉逼早已湿透了......
清晨。
顾驯今早四点就起来了,黑着脸去水房搓裤子,到最后一直把眼睛睁到了五点半。
工友一起去食堂打饭,顾驯不打算去,因为路香叶在那,这一晚他自己一个人过得叫一个兵荒马乱,又眯到了六点,起床上班了。
另一边路香叶一直期待着和顾驯见面,他知道顾驯想要多睡会儿,昨日买了个保温杯,把煮好的粥盛了一些装着,这样顾驯晚来也能吃到热粥,他还去别的窗口给顾驯买了两个茶叶蛋,拿手帕包着。可是左等右等顾驯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