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匀的玉晚,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他看着她被亲得水润润的唇,又猛地贴了上来。

出于男人的本能,曹否无师自通,直接将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去勾缠她的舌,他顺势抱着她倒在床上,手也不老实地摸了上去。

玉晚试过情欲滋味,此刻已被他亲得春潮泛滥,若不是被他抱着,只怕早就瘫软在他的怀里忍他为所欲为了。

只是时机不对,玉晚此刻病着,她突然推开吻地得忘我的曹否,“咳咳咳”地猛的咳嗽起来。

曹否暗叹自己,色欲熏心,竟然忘了她还病着,赶忙起身倒了杯水,揽着玉晚喂给她喝。

喝了几口,玉晚才觉得嗓子里舒服了些,委屈地瘪瘪嘴,“都怪你,我都要难受死了,你还要闹我。”

曹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病了才这么爱娇,她这样撒娇抱怨的样子,让他爱到不行。

“嗯嗯,都怨我。”他也不恼,声音低沉,笑盈盈看着玉晚,他抱着她面对面躺在床上。

“你不好奇我怎么来的吗?”曹否问她。

“你在我的梦里,自然是我想你来的呀。”她表现得理所当然。

曹否一听心中乐得不行,面上却还想装着,“我带兵赶了好几天的路,结果还是没赶上你大婚,本来想偷偷看看你就走,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没睡熟。”

半天不见玉晚回应,曹否一看她已经睡熟的模样,心中不住地振臂高呼,就算认错了,和他亲过了、睡过了,就是他的人了,他死都不放手。

他看着她的睡颜,傻呵呵地笑了,几日路上的奔波疲惫都在见到她的一刻烟消云散了。

曹否知道玉晚心悦皇帝,如今她得偿所愿,他希望她快乐,谁料狗皇帝有眼不识金镶玉,居然这样对他的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