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倾城的笑容说:“李风远说他要赔给我吗?”
“恩,”我拼命地点头答道:“而且,他之前还答应说要送我个一模一样的!只是。。。这会儿不知算不算数了。。。”“可是杯子不是在你手上打破的?”光线渐暗,夕阳淡红色的温暖光线缓缓移到谢安玄的侧脸上,带着笑意的脸看起来竟然是出奇的柔和。“是。。。我有责任,杯子我也应该赔一半的。”我老老实实点头,在谢大人面前,我可不敢撒泼耍赖。谢安玄忽然伸手点了点我的头笑道:“你该赔全部!应该谁打破谁来赔,不对吗?”
“呃对。。。”不会吧,谢大人竟然想让我一个人赔,之前可是听李风远说过这杯子很贵的!郁闷啊,最后要掏钱买杯子的人却是我!谢大人,你不公平!我在心中呐喊着,却不敢说出口,苦巴巴地跟在谢大人身后往门外走。谢大人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我凑在边上一听,对方好像是李风远。“风远啊,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杯子?呵呵,杯子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那个面试的事情,总部今天说就要开始了。恩,对。好,再见!”谢安玄挂断了电话。杯子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谢大人,你是在开玩笑吗?为什么对我就揪着不放,而对李风远就全不追究,还要说宽慰他的好话?我好冤呐!现在是六月,为什么老天还不下雪呢?“采采,我们先去吃晚饭而后再去买杯子。”站在公司大门口,谢大人发话了。
“是!”我如同旧社会被地主家使唤的丫头般低声下气。“你在这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是。”依然是那辆黑色的SUV,谢安玄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握着方向盘,气质和车竟是出奇的相配。
“采采,你想吃什么?”不知为什么,李风远他们叫我采采,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谢大人这么叫我,我脊梁上就一阵阵发凉。“呃随便,我不饿。。。咕”这不争气的肚子啊,为嘛在我说不饿的时候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我忙不好意思的用包捂住肚子。“想吃家乡的菜吗?”“恩,想!”我可是做梦都想吃小笼汤包和鸭血粉丝汤。“那我们就去江浙公馆吃好了,听说还算是地道的。”“好!”我终于有了点小开心的感觉。****江浙公馆的菜很不错,据说大厨和我是同乡,都来自石头城。能在这样的时节,在榕城,吃到只生长在长江边某一小段的新鲜芦蒿,让我很意外。
芦蒿清香鲜嫩,与臭豆干放在一起炒,滋味妙不可言。可惜谢大人是北京人,对于南方的野菜还不太适应,只动了两筷子就不吃了,倒是便宜了我,几乎把一盘都扫荡的干干净净。
摸着圆鼓鼓的肚子,我心满意足地从江浙公馆走出来。“菜还喜欢吗?”坐上车,谢安玄笑问。“喜欢,和我家乡的几乎一样!只是,”我略有遗憾地说:“其实我最想念的还是南京的小笼汤包和鸭血粉丝汤。莫愁路上有一定尹氏汤包店,皮薄汁多肉鲜,轻轻咬一口一吸滋,那叫一个美味啊!”闭上眼睛,我努力回忆着汤包入口时的美妙感觉。“听你这么说,有机会我倒是很想去尝尝。”谢安玄从抽纸盒里拿出一张面巾纸递给我。
摸摸嘴角流下的口水,我不好意思地接过纸巾。“现在,我们去买杯子。”谢安玄发动了汽车,表情有淡淡的开心,“买你要赔给我杯子。”
难懂的海之心
“我是一个睡眠质量极好的人,在家绝对是倒头就能入睡的猪头型。曾经在一个炎热夏天的午后,在家美美的睡着午觉,这个午觉的时间有点长,一不小心就睡到傍晚5点多。如果不是被老姐人为叫醒,估计我还能继续睡下去。在我睡觉的这几个小时,外面打雷了,下雨了,天晴,家人敲门了,砸门了,踢门了,从对门的阳台翻墙了爬窗了,才能进入房间站在床边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曾经我睡掉在床缝里,老姐累死累活的把我拖上床,第二天我只是觉得浑身酸痛跟个没事人似的,不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每次和同学出去旅游,好像也是我的睡眠质量最好,不认床,不起夜,一上床就能发出小猪的呼噜声。工作前从来都没有失眠,无法入睡的情况。工作后也只是偶尔有过一两次小小的失眠,可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