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声音断断续续,破碎的哭声随着抽插节奏溢出喉咙,痛苦的欢愉声似是麻痹的信号,却总被狠厉的抽送碾碎在源头,在快感和痛感来回切换,乱了心智。

“慢、慢一点……小、嗯啊!……痛……呃嗯、哈啊……太快、了……”林子宁手指抠的发白,双腿被撞的打颤。

季慈挺动的腰不曾停下,只是一手按在臀瓣间掰开和性器交连的穴口,看那水色翻飞处被霓虹灯照的一片旖旎流连。

“你流了好多水,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说着季慈托起林子宁双腿,让他瞬间悬空,只能跟随着自己的动作将隐私展示一览无余。

林子宁弹动的茎身被身下坚硬热棒顶弄泄出莹润体液,胀跳在双腿间毫无章法的乱晃,身下水声啧啧的肉体拍打不间断挫磨嫩软臀肉。

林子宁一面要忍受穴壁内的抽插,一面还要紧紧贴着玻璃以防滑落,实在累的紧,只剩心如擂鼓。

墨色天空中骤然升起的烟花打破了沉默的喘息声,花火炸开的瞬间,亮如白昼的光洒在二人身上,闪烁如星,照的林子宁粉白肌肤更加诱人。

“对面有人在求婚呢。”季慈的低喘带着些许蛊惑,“在别人的幸福见证下做爱,倒是新奇。”

季慈向上猛撞,径直撞入花心,怀中身躯惊颤之余无力后仰,尽数将全身依靠身后火热胸膛,顶碎在唇齿的淫艳呻吟戛然而止,久久无法平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烟火再次炸开绚烂色彩,将赤裸的身体照亮在墨色黑夜,竟然真如季慈所说一样,这身体成了最漂亮的景色。

稀薄的精水溅洒剔透窗体,敏感至极的身体无助抽搐,终成一片狼藉。

好在佣人没有出现过,林子宁感受着无法自控的快意昏了过去。

以次充好真漂亮(兔女郎装play)

季慈的恶趣味让林子宁饱受折磨,但这确实也为他带来不少极致的刺激,因此在拿到那套兔女郎套装后,他有些不知羞耻地硬了。

“这是干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林子宁捏着四处透风的性感布料涨红一张脸,说完之后咬紧下唇。

季慈拿出之前的老演员:兔尾巴肛塞。

“之前一直觉得你戴这个好看,但总好像缺点什么,后来一想,缺的就是这套衣服。”季慈靠近了林子宁,将已经扩张完毕的秘道探索去,将那塞子使劲一推,便稳稳卡在了湿滑的洞口,“换上它们。”

季慈将人推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犹豫不决的林子宁。

“明明前面已经硬的不行,却还是装出一副纯情模样,”季慈轻笑,“你是在引诱我吗?”

林子宁捏着亮得反光的衣服,将眼一闭,心一横,终于是套在身上。

“过来,站我面前。”季慈看着整装完毕得林子宁,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悄然染上双眸。

林子宁乖顺站在季慈面前,空荡的罩杯罩不住他平坦的胸脯,若隐若现的将两粒粉嫩乳尖摇晃在季慈眼底。苺鈤浭新晓说群⒐Ⅰ弎九⑴?參伍?

季慈将他的抹胸向上提了提,不经意卡紧了身后的穴塞,惹得他一声惊呼,呼吸不稳。

“真漂亮。”季慈唇边笑意浓重,将林子宁头上兔耳发箍扶正,拇指轻揉他发红的耳尖,“真想现在就把我的东西干进去。”

林子宁羞愤将头埋低,却被季慈勾起下巴又再次抬起,和那双不知情绪的双眼对上了视线。

“来,吻我。”季慈漾起唇边笑意,黑漆漆的瞳孔看不见深底,林子宁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