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就这么看不得我好……”林子宁哽咽,想起父母被逼上绝路的情景,不禁落泪,“公司都没有了,还要毁了我。”
季慈将林子宁脸上泪痕擦掉,说:“视频都已经删了,他们不会翻起什么风浪,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我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子宁问,“他一个小小的经理怎么能把那么大的公司扳倒的?”
季慈锁眉,闭口不谈,却让林子宁更加焦急,不管不顾的让他说出真相。
“你没必要知道。”季慈忽然起身,留下林子宁在沙发上挣扎。
“季慈!”林子宁忽然大喊一声,随后乞求道:“求你,我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
林子宁的脸上一片湿凉,他似乎猜到了事实会让自己崩溃,但他还是想要了解一切,这样至少不会一无所知地死去。
季慈不去看林子宁,仰天叹息,良久吐出一个名字:“季颢。”
林子宁痴痴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吃进嘴里不少咸涩的眼泪,他嘴里喃喃:“好、好……”而后向后一仰,整个人摔在地上。
以次充好“既然你无事可做,那就做ai好了。”苺馹綆新晓説群9???九一扒⒊忢零
季颢控制季慈的那几年,避开季慈的规划私下里和林家的叛徒勾结,分裂了当时最大的竞争对手,还吞下不少林家的资源,甚至于蒙蔽了林家的兄妹,让林子宁毫不知情地为自己卖命,还背上情人的名头。
当季慈知道这些事后,林子宁已经围着季颢转了好几年了,他恼林子宁昏了头,也气自己动作太慢,没能早点干掉季颢。
季颢自以为瞒得天衣无缝,但被自己的小情人出卖,季慈只是给了那女人一点甜头,她就毫无保留的将所有告诉给了季慈,季颢醉酒后的口无遮拦,终于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季慈知道季颢好色,私下没少给自己的好哥哥送一些‘大补之物’,却是越补越空,一面给他床上塞人,一面用猛药补气,终于把季颢身体掏空,死的极不体面,偏偏季颢好面子,堵上了医生的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殚精竭虑的成功人士,还在林子宁面前演了一出‘生死虐恋’,气得季慈牙根痒。
以至于林子宁每夸一次季颢,他就想折磨一次林子宁。
可是真当林子宁知道了季颢的真面目后,季慈有些后悔了,他想,还不如让林子宁永远活在谎言里,自己当个恶人也好,只要林子宁健康的在自己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因为自从林子宁醒了以后,他就望着天花板发呆,无欲无求,季慈十分伤脑筋。
季慈剥了一个橘子,掰下一瓣儿要塞进林子宁嘴里,被林子宁扭脸躲开。
季慈脸色黑了黑,掰过林子宁的下巴,把橘子塞进他嘴里,果汁被粗暴的动作榨开,流了林子宁满唇,滴在枕头上。
然后季慈又不得不拿纸帮他擦掉,到头来生气的只有自己。
季慈扔了手上的东西,忽然跨坐在林子宁身上,撑着手臂俯视林子宁,拧着他的下巴冲嘴唇吻了上去,说:“既然你无事可做,那就做爱好了。”
林子宁狠狠闭上眼,后面被迫感受着季慈手指的侵犯,而后下巴轻颤,说:“你们兄弟都是一样的可恶。”
季慈怒极反笑,更加粗暴的吻在林子宁双唇上,被林子宁咬烂了嘴巴,血腥气蔓延在二人口中。
林子宁眼神终于有了些神采,只是恶意十足,他看着季慈说:“你今天最好能干死我,不然我一定咬死你。”
“干死你?没这种好事,我要慢慢折磨你。”季慈抓起床头的杏子,塞进林子宁嘴里,不大不小正好卡住他的牙关,“咬紧了,掉出来一次我就干你一次,看是你先咬死我,还是我先干服你。”
林子宁使劲把杏顶出去,扭头张嘴咬在季慈小臂上,一嘴见血。
“嘶!”季慈痛呼一声,看着血淋淋的胳膊闷闷笑起来,“真有你的林子宁,你属狗的?”
随后他又把杏塞了回去,虎口横在林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