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杀了你!”林子宁暴怒,叮叮当当的将车里的东西踢了个遍。

季慈顺势捉住林子宁的双腿,扣的死紧,搭在自己肩上,随后将裤链拉下,释放出早已勃发的粗壮性器,插进了林子宁两条大腿根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子宁只觉得大腿要被肏烂了,火辣辣的疼,双手也因绑缚而充血,无力的随着撞击晃动,他的额间冒出细汗,始终隐忍,咬着牙忍耐季慈的冒犯。

季慈的呼吸愈发沉重,终于在一声闷哼后,将气味浓重的白浊射在林子宁腿间。苺馹浭新晓説?久⒈3久一八Ⅲ⒌零

结束了酣畅淋漓的腿交,季慈好心的帮林子宁擦去一身污秽,甚至贴心的为他扣好了衬衣的纽扣,提上了裤子。

“完事了吗?”林子宁阖眼,不想再和眼前的畜生有任何眼神交流,随后他冷声道,“完事了就滚。”

滚走之前,季慈把林子宁的双手放下来,又挨了一巴掌。

葬礼结束时,林子宁都没再出现在现场,一直坐在车里冥想,直到司机打开了车门,看见季慈的一刹那,黑了脸。

“……我去和三叔坐一辆车。”林子宁打开另一侧车门,却被身后轻飘飘的一句话拦了下来。

“三叔的小情人今天也在。”季慈说,“你知道他们玩的很花。”

季慈安之若素,伸手将林子宁拉回座位,泰然道:“其他车都走了,这里打不到车,嫂嫂还是安心坐着的好。”

林子宁听见季慈着重强调的那两个字,气血上涌,可却不得不承认,现在只能和季慈坐一辆车走,于是他在车上和季慈始终保持着一个银河的距离,确保季慈碰不到自己,也不和季慈有任何的交流,直到回了房间,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脱掉身上黏腻的衣服,冲进浴室将全身狠狠清洗干净。

看着胸前刺眼的牙印,林子宁沉默许久,他擦干身上的水渍,强忍双腿间的刺痛躺上床,拧眉睡去。

以次充好不听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保姆端着午饭在门外站了很久了,但是屋内的人迟迟不愿打开房门,任凭屋外的人如何哀求都不为所动。

“林先生,您就吃一口吧,您都两天不吃不喝了,好歹出来喝口水啊!”保姆为难的踱步,不知如何才能让屋里的主人打开门。

林子宁铁着脸在床上躺着,到底是没能狠下心来迁怒于他人,只是朝外说了句:“你走吧,我冷静了就会出去的。”

旁人只当林子宁是因为家主的离世才这样消沉,可季慈却晓得,林子宁只是在和自己怄气。

但是季慈不吃这套。

他只是站在门外,用平和的语调跟林子宁对话:“阿宁,真的不出来吗?”

林子宁不语,只把头埋得更深。

“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吧。”季慈又说,唇角似乎还噙着笑意,不过这笑却是令人头皮发麻。

“随你。”

林子宁知道季慈是个疯子,从前季颢还在,他疯的不明显,可是季颢走后,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林子宁已经在葬礼上见识过了,不过现在有门隔着,到底是有了底气。

屋外的声音逐渐淡下去,随之而来的却是机器的轰鸣和保姆的惊叫。

在林子宁的房门被电锯无情破开那瞬间,季慈带着一张阴鸷的笑脸出现了。

“嫂嫂,别来无恙。”

林子宁眼睁睁看着季慈从那扇破烂的房门挤进来,随后木门轰然倒下。

“去把三楼的客房收拾出来。”季慈冲身后的保姆说着,又忽然若有所思,“不必了,嫂嫂和我住一个屋就行。”

林子宁被扛在肩上时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只差把胃酸都要吐出来。

季慈的卧室一片漆黑,明明是白天却密不透光,好像什么怕光的怪物一样,极度畏惧阳光。

不顾椅子上林子宁的挣扎,季慈将人双手提起,固定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