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悬空的铁链上,冰凉的触感让林子宁脊背发凉,待他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后,终于透过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屋内的布置。
好像个古代刑场。
满墙的鞭子长短不一却排列整齐,挂在安排好的隔间里,各色镣铐也密密麻麻的紧随着鞭子摆了数十幅不止,长相怪异的夹子带着狰狞的面孔穿插在刑具间。
不过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那个略显童真的棕色木马了,因为木马的背上似乎长了一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阿宁第一次进到我的卧室吧。”季慈微笑着靠近林子宁,伸出手抚摸上他瑟瑟发抖的脸庞,“从前大哥还在,不敢让你看见,不过现在好了,终于不用再藏了。”
季慈手上力道加重,掐的林子宁不得已仰起头和他对视。
“你知道吧,我看上你好久了。”季慈心满意足的吻上林子宁稍显干燥的双唇,伸出舌头润湿他唇片上的干皮,随后悄无声息的破开唇齿,贪婪的裹尝无处可躲的舌尖,直到身下人因口水呛咳不止时才不舍放开。
林子宁此刻已是大汗淋漓,他咆哮着开口:“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季慈笑了,似是在嘲笑林子宁的徒劳无功,他将林子宁胸口的纽扣解开,大掌游走在光洁的胸脯上,用力握紧,说:“嫂子尽管叫,这隔音的设计就是为了这天。”
林子宁发了狠,低下头一口咬上季慈的小臂,顿时鲜血横流,空气间涌动着血液的腥甜气息。
“嘶”季慈倒吸一口凉气,不怒反笑。
“我没想让这天这么早就到来,但你太不听话。”季慈单膝跪在林子宁面前,吻在他的侧脸,“我说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林子宁感受到了下体的异样,低声咒骂一句:“妈的。”
顿时,握在性器上的手狠戾的收紧一瞬,这痛意来得突然,林子宁真情实感地白了脸。
“嘘,嫂子知道我不喜欢说脏话的孩子。”季慈看着林子宁痛苦地闭上眼,忽然往他的性器里塞了什么细长的东西,只一刹那,林子宁瞪大了双眼,瞳孔中的惊诧与恐惧无法控制,锁链铮铮作响。
季慈放开被堵住尿道的茎体,钻心的痛意让林子宁浑身肌肉绷紧,双手虚空胡乱抓着什么,长久的出不来一口完整的气息,只敢急促的起伏着胸口,企图缓和这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