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季慈的兴致被打断,不满地伸手捉住林子宁的阴茎,恶意在手中握紧,俯身靠近林子宁脊背,低声说:“你知道几分钟后女鬼会上场吧,”季慈用鼓起大包的裆部磨蹭着林子宁的肉臀,“她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操进去,不过你这么不配合,恐怕会比死人先流血。”

林子宁陪季慈看过排练,女鬼马上就会吊着威亚下来,死人也不过几分钟的事,如果不好好扩张怕真的会比角色更早死掉。

他颤抖着放松了身体,湿热的肠壁总算允许了手指地按压,贪婪的裹吸着粗长的指节。这样不痛不痒的按揉着,林子宁渐渐放低了防备,然后猛然被塞入更多手指,粗暴的抽插在体内,指关节狠意掠过凸起,强烈的酥麻感直击大脑,冲烂了林子宁的理智,在女鬼出现的一瞬间惊叫出声。

幸好在场的其他观众也被这幕吓得不轻,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讨论盖过了林子宁的声音。

季慈指尖抵在穴壁上,撑开手指,‘咕唧’水声愈演愈烈,软肉也随着扩张逐渐享受起来不再紧绷,甚至贪婪地不许手指离开,黏腻地吸吮着带来快意的指节,急切渴求得模样,一片艳色。

林子宁等着季慈插入,一直记着季慈说得时间节点,然而迟迟不觉身后动静,愈发紧张,未知感让他忐忑又期待。

“骚什么呢,夹这么紧是想要什么。”季慈坏笑起来,他清楚地知道林子宁的期冀,也知道满足林子宁的方法,但他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他要林子宁害怕,要他渴求,要他自甘堕落。

季慈要得是林子宁亲手将自己奉上。

“要你……”林子宁哆嗦着站起身,仍旧自由的手拽紧身边的帐幔,隔着一层绸缎贴在季慈胸膛,侧头透过那层布轻语,“要你狠狠贯穿我……”

音乐进行到柔和点,台上的故事进入感人肺腑桥段,台下观众潸然泪下,隐有啜泣。二层隐秘的看台后,红色帐幔掩盖处,白嫩腿根被人掐在掌中,臀肉上按揉出的红色指印狰狞醒目,隐秘甬道间进出着庞然巨物,宛如婴儿小臂般的紫红肉柱带起翻飞的盈盈水沫,又不留情面地将酥软穴肉刺入。

帐外略显失神的视线从舞台飘飞,向上翻看房顶,微张着红唇任口中银丝悄然溜走,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混杂难耐呻吟,腻软嗓音淹没在激昂的曲调中。随着撞击而摇摆的身躯堪堪停靠在原地,被身后隐藏的双手安稳固定。激流自下腹涌起,顺着柱身上方翕张的小口溢出痕迹,水亮的体液不停涌出,变幻莫测的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

林子宁的双腿酸软,几乎要顶着帘帐跪倒在地,若不是季慈拦腰扶起,怕已经化作一滩水倒地。

季慈一手盖在林子宁胸前将人隐入幕后,握着他的性器揉搓,在一阵颤抖中将他送上高潮。

趁着林子宁还没缓过劲来,季慈将人放倒在宽敞的长沙发上,扯掉领结撕开他胸前的纽扣,使那对白花花的奶子倏然乍现,跟着潮韵轻颤。

还未消肿的乳头红艳饱满,一副被挫磨狠了的模样,颤抖时肉浪翻滚,引人遐想。

季慈就着还未闭合的洞口肏入,回味高潮的林子宁又被猛然肏开,本就受不了刺激的肠壁骤然挛缩,绞着肉棍无法前进,低声抽泣,企图求饶。

“停、一下……嗯啊、我才刚……哈呃……”林子宁语不成调,被人顶得呼吸凌乱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慈双臂从林子宁腰下穿过,俯身含住摇晃的乳尖,在口中裹吮,吃得啧啧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能吸出奶来,卖力的嘬着。

被四面八方激起情欲的林子宁哑声流泪,诡异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浑身的燥痒将身体烘至灼热,极具诱惑,渴望爱抚。

林子宁口中舌尖颤动,随着身体动作漫无目的地摇晃,呆呆伸出唇外,眯着水光潋滟的双眸等待他人采撷。

季慈将两个乳头都照顾一遍,吸得肉粒又胀大一番,口水留在上面透过细弱的光照得水亮淫靡。

“吻……吻我……”林子宁喃喃,双手垂落在头顶,弓起腰软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