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宁拿手隔开自己的耳朵和季慈的嘴,手心覆盖在季慈温热的唇片上,红着脸结巴着:“你……正、正经点,好歹是慈、慈善拍卖,想想等着被资助的小朋友,别……发疯。”
季慈安静了一瞬,忽然又伸舌尖碾转在林子宁手心,湿热软肉接触到那只略带茶香气的柔嫩掌心时,林子宁浑身一僵,带着手掌也瑟缩一瞬,回过神来后迅速撤走了被季慈戏弄得那只手,眉心微蹙,瞪那罪魁祸首一眼,抽出胸前的口袋巾擦了又擦,嫌恶地将那沾了季慈口水的帕子扔在季慈脸上。
季慈挑眉不语,稳稳接住从脸上掉下来的东西,放在鼻子前猛嗅一口,上面只有林子宁带着体温的浓郁茶香,还隐约散发着鼠尾草自带的乳香。这混着林子宁体香的帕子好闻的紧,季慈又吸了一阵,只觉下身逐渐绷紧,浑身燥热起来。
“这上面有你体香。”季慈嘻笑两声,扔了帕巾,收紧环着林子宁的手臂,使林子宁不得不离他更近些,顷刻间,皮肤上被体温蒸腾出的香气,不留余地地尽数被季慈吸入肺中,“不过还是你本人更好闻。”
林子宁被季慈撩拨得冒了细汗,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游轮也不怎么样,冷气都不舍得开吗?”
季慈另一只手摸上林子宁的脸,把他倔强的模样掰在自己面前,盯着他热得泛红的嘴唇,倏地凑近,在上面啄一口,随后视线上移,与林子宁略显不安的眼神对上,没头没脑来了句:“外面应该正好演到纳凉桥段了,你可以探出身子透透气。”
林子宁颇为怀疑,看着季慈波澜不惊的神态心中打鼓,他不信季慈有这样的好心,让他出去透口气,不过他确实闷得很,于是听话的将身子倚在栏杆上,呼吸着外界的空气。
林子宁深吸几口气,心情大好,正准备回帘子后,却被季慈按住了腰,任他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季慈!你……你放开我!”林子宁小声抗议,外面确实在演恐怖的部分,观众们屏息凝神,林子宁不敢高声,只能看着血淋淋的舞台使劲扭身。
季慈忽地将林子宁屁股抬起来,使他不得不弯腰站着扶稳栏杆,更不好发力,只能被死死按在栏杆上。
“别动,顺便也安静点,难道你想下面的人往上看?”季慈手掌在林子宁浑圆的臀部上滑动,说话间轻拍一下,激得林子宁浑身肌肉发紧,死咬下唇羞愤难堪。
季慈此时已悄然摸上林子宁的皮带,不大会儿,他腹间的搭扣已岌岌可危地虚掩着,轻轻用力便可拽下。
林子宁向后伸去一只手要推开季慈,反被季慈将那只手扣在身后。季慈抽出他的皮带,绕过腰腹,将那只孤零零的手用皮带勒紧在背后,使他只能虚空抓在身后,无力的张合。
林子宁一只手抠紧栏杆,尽量不让自己歪斜,只能将双腿又分开些站着保持平衡。但是林子宁这一调整,更方便了季慈放肆。
季慈解开他的裤链,扒下他的外裤,大腿瞬间和冷飕飕的空气亲密接触,让他不自觉地颤抖着。
“抬脚。”季慈越脱越过分,裤腰褪到了林子宁脚边,林子宁死活不愿意照季慈吩咐动作,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季慈沉默片刻,然后语气轻快道:“既然你想一会儿穿着烂裤子回去,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说着作势就要去撕烂林子宁腿上布料。动作之大到虽然林子宁看不见,但能从他带起的风感觉到十足的压迫。
“等等!”林子宁身后那只手好容易摸到季慈小臂,紧张地抓着救命稻草,妥协道:“我脱。”
季慈心满意足脱下林子宁的裤子,抚摸着他光裸的臀肉,感受着颤栗不断的肉体,将中指卡在臀缝中,手掌盖在尾骨上,轻缓的上下擦滑,看那因挑逗而振颤得手臂,碍于禁锢只能不知所措地挥动着。
忽然将手指刺入窄洞,就着头天夜里肏软后分泌的体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敏感的凸起。
林子宁霎时如临大敌般绷直了身体,紧缩后庭,不愿体内作祟的手指继续活动,低头咬在小臂上,以防下流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