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期。
就算AA标记有用,他也绝不会放任路肆跟易感期的自己待在一起。
除了路肆,顾放唯一相熟的Alpha,就只剩景星野。
但说是熟悉,也不算太熟悉。至少此时的顾放并不知晓,景星野由于上次期末考试发挥失常,手机已被景总没收。
尽管景星野揣着备用手机来了学校,但那手机却是老年机,连微信都下载不了,更别说接收消息了。
顾放等了很久,渐渐难以理清时间的概念。
失去抑制剂,纯粹的煎熬让他变得狂躁易怒,负面情绪止不住往上翻涌。他实在觉得难受,便用额头一下一下撞着冰凉的墙壁,企图恢复理智,或者撞晕自己。
手机早已不知被丢到哪去,在远处地面徒劳震动。来自路肆的电话和视频请求一次次响起,因为没人接听又一次次挂断,再重新响起。
在顾放印象里时间过了很久。
但其实只过了两节课,一个半小时。
这两节都是七班的自习,因此没有老师发觉。第一节自习时同学们以为刘主任找学神还有事,于是也没奇怪。
只有中途下课路肆来了一趟,问了同学之后有点奇怪,给顾放发消息也没人回。
路肆虽然奇怪,但也还没慌。
一个大活人在学校里怎么可能不见。
直到第二节自习下课后,顾放还没回来,路肆打去许多通电话和视频都没人接,他才意识到不对,彻底慌了。
跑去问刘主任,刘主任去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