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正在缓缓注入他腺体。
路肆眼尾泛出红晕,激烈挣扎起来。
顾放叼住他腺体开始肆意啃咬,留下一串可怖痕迹,路肆挣扎愈激烈,压制力度愈大,齿尖陷得愈深。
直至咬破皮肉。
路肆红了眼,死命挣扎。
明明属于自己的东西,却想要挣脱束缚获取自由,甚至想逃这惹怒了少年,后颈的啃咬愈加胡乱,像失去理智的凶猛兽类。
牙齿沿着外层被咬破的皮肉,探向深处柔软的腺体。
将要再度咬下那腺体时,顾放动作忽然一顿,血腥的铁锈气味令他眼底浮现出迷茫。
他灵魂似乎被割裂成两片。
一片在说,咬吧,咬烂了,他就完全属于你了。
另一片又说,你疯了,他是谁,你怎么敢的?
他是谁?
顾放开始迷茫。
他究竟是谁?
就在他停滞的瞬间,器材室的大门被猛然撞开。
嘈杂的声音与刺眼的光线齐齐涌入。
“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他们了!”
“不好!快分开他们!快救路肆!”
顾放逆着光线眯了眯眼,灵魂恍惚,外界一切声音似乎隔了层水,他沉在水底,声音从水面之上传来。
顾放缓缓低下头去。
路肆?
路肆?
路肆。
第43章 第43章
“顾总, 有您的电话。”
顾渐薄刚结束线上会议,方特助踩着高跟鞋进来取文件时,示意桌上正在震动的私人手机。
顾渐薄目光并未从电脑屏幕转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指尖加快速度在键盘上敲击, 结束工作才拿起手机。
拿起手机前,他猜测过是否又是江漓。只有江漓这种人才会不顾他是否上下班, 是否正吃饭睡觉, 无时无刻只要想打便打。
他无数次在拉黑江漓的边缘挣扎,最后想想放放, 还是捏着鼻子忍下。
他猜想江漓也是为了放放,这才捏着鼻子忍下他,数次打电话周旋。
“喂, 你好?”顾渐薄发现来电号码未知。
“你好, 请问是顾放家长吗?我是顾放的班主任, 七班的吴老师。”来人是道很健朗干脆的声音。
顾渐薄这才了然, 他的私人电话知道的人很少, “吴老师,我是顾放父亲,他怎么了?”
那边顿了顿,语气焦急:“顾放易感期来了, 我们刚将他转至学校的隔离室。需要您来一趟学校,看能不能将他带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顾渐薄捏在手里的签字笔紧了紧,语气冷静,“他体质特殊, 易感期有别于常人, 我会将他带回家休养的, 麻烦你们了。”
“谈不上麻烦不麻烦,就是……”
吴老师后面声音陷入纠结。
那边传来另一个老师的声音,似乎在与吴老师对话:“他不肯让我们联系家长,说自己在医务室擦点药就行……”
吴老师别过手机挡了挡,压低声音与那老师说:“把那小子拖去医院看一看,擦点药就行?他心真大,就快咬伤腺体了。不联系家长就不联系吧,他家里情况特殊。”
手机别回来,顾渐薄先发声:“顾放在易感期……做了什么事?”
吴老师停了片刻,“您别担心,这孩子挺理智的,事先将自己锁在了器材室。就是吧,我们这边有个Alpha同学去找他,没料到他身处易感期,猝不及防被……呃,假性标记了,呃,就是AA间的临时标记。”
吴老师尽量将这场有些严重的事故,讲得不那么严重。
“那同学也挣扎来着,就被咬破了腺体的外皮,但幸而只是外皮,里面的腺体并没有实质损伤。”
“我们已经将这名同学送入医院,他不肯联系家长,只说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