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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给顾放发消息。
-我擦了药已经没事了。
-易感期过了,记得跟我视频。
百日誓师大会过后没多久便是一模。
可惜顾放因为易感期,再次错过了一模考试。
考完那天回家,路肆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刚小心揭开后颈的防水塑料膜,便接到了顾放的视频申请。
路肆放下毛巾,随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让它勉强能看,这才戳下接听。
顾放正坐在床上,身穿宽松棉质睡衣,脑袋趴在怀里的抱枕上,眼神有些闪避地瞥着屏幕。偶尔瞥一眼,落在路肆脖颈跟后颈上,而后快速收回。
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路肆被逗乐了,侧过后颈大大方方给他看:“贴了纱布,换过几次药已经在长新皮了,你要我撕了给你看吗?”
顾放像受惊的小白兔,忙摇头:“不了不了,贴着就好,纱布怎么能乱撕呢……”
末一句带了点小小的埋怨与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