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超过十秒。”
顾放愣了愣:“……这个也算的啊?”
路肆耸了耸肩:“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吧?”
顾放蹙眉思索片刻,纠结了会儿,权衡完利弊,故作大方地说:“那算了,我不吃小哥哥的醋了。”
路肆也很好商量:“那好,他们注视你超过十秒的事就抵消了。”
顾放麻利地点头,又从他语气中觉出些不对,“等等……还有其他事?”
路肆严肃地掰指头:“今天早上,你来我们学校门口,就那么一面,我数数有多少个人注视你超过十秒……”
顾放傻了眼,吃醋这种事他都比不过路肆,失败,真是太失败了。
见路肆还真有一根一根掰指头的打算,顾放连忙去握住他另一边手,试图讲道理:“你不能”他语气心虚地低下去,“连这个都算的……”
路肆眼底流过笑意:“那放放亲一亲就算了?”
顾放抬眼瞄了他一眼,确定他没唬他,停下脚步拦在他身前,抓住刚才那只掰指头的可恶的手,一根一根亲吻它的指尖。
路肆忍不住颤了颤指尖,每吻一根,便觉得心上被挠了一下。
一下一下,痒意堆积在心底,却找不到宣泄口,徒劳地积压,惹得人心里燥热发慌。
等到亲完,路肆几乎是迫不及待抽出自己的手,受不住这份痒意,又欲盖弥彰地咳了咳:“回去再说。”
回去时,二人步伐看似是开始的速度,依旧如闲庭信步。细心观察其实步子迈大了不少,偏偏又矜持地不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