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却沁出层汗水,“我……可以吗?”
他一直堪称害怕着这件事的到来。
那次易感期,他险些咬烂了路肆的腺体。
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可以吗?”
手掌擎在路肆腰上,紧张地勒紧,“不行的……”
他摇头,“还是你来标记我吧,我不行的。”
“放放,你标记我,对你来说更有用一点。”路肆目光温柔地敛着,“试一试,你现在很清醒,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顾放恹恹地低下眼帘,“……我不知道。万一呢。”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出了什么事,万一呢?
路肆闭了闭眼,弧度英挺凌厉的下颌敛了敛,终于借着夜色说出当年他的真实感受,“就算伤害了又怎么样?”
“什么?……”顾放眼睛睁大。
路肆顿觉失言,意识到这句话不能对敏感细腻的放放说,便换了说辞,“我的意思是,我相信你,所以不认为你带来的伤害算伤害。”
顾放抿着唇沉默片刻,不知道有没有相信他的解释,半晌,点头应了:“我……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