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话应道，“我是。”

林老师便重新找到了教育的对象：“小顾他对象啊！你俩咋回事？全国青年画展的金奖啊！金奖！你们昨晚上怎么睡得着的？！”

路肆怔了怔：“得奖了？”

林老师反复强调：“金奖！金奖！不是普通的奖！”

顾放这时有点被吵醒了，迷迷糊糊掀起眼皮望向这边，路肆也望向他。

又和林老师说了几句，路肆答应等顾放清醒后给他回电话。挂断后，路肆贴过去，和顾放躺在一个枕头上亲他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