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要么报警要么让他来找我。”

“小肆,你对付不了他,”旁边像有什么人路过,谢清和应该在室外,压低了声音,“他这个人就是个无赖,有了一次便会有无数次。”

“我明白。”路肆眉目低垂,慢慢在阳台上蹲下,指尖拨弄那小盆寒兰的细长叶片。语气漠然,像提一个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人,“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和小柒生活费还够吗?”那边默了默。

路肆软了点音色:“够的。老爸,你去忙吧。”

“春节我会回来,”谢清和语气也显得温和,露出了点身为Omega父亲的柔软,“第一笔款已经还得差不多了,这边药厂的工作忙完就是春节。”

路肆低低嗯了一声:“别太累着自己。”

像是担心他钱不够,挂了电话,老爸还是转了笔账来。

想起最近天气转凉,寒兰不耐寒,路肆便将这盆花抱到了室内。席姐说,寒兰一般8、9月便会长花苞,10月养得好的就已经开花了。

这都10月中旬了,那盆寒兰如路肆所想,总也不开花。路肆无奈地屈指,捻了捻它修长清瘦的深绿色叶片,叹口气。

眸光黯下,其实心底并不意外,只有些许果然如此的失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