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尖含着体温钻入敏感地带,那人察觉她的偏好,久久于此处留恋舔舐,唇间掀开肉缝,陶桃头皮发麻,恍如皮肉散开,体感会比寻常接吻\CYZL\时还要冷,可偏偏这样的触感让她浑身酸乏舒畅,让她很是舒服。
她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对方如此注重卫生,方才竟是去漱口。
只得感慨,简亓怎么这么好。但她也是坏人,空出的手蒙在男人眼前,不让他看了,那人舔得愈发放肆,那就一同闭眼沉沦于性爱之中。
之后男人涂抹上足够的润滑,再次长驱直入企图整根吞没甬道。
这次显然比方才强撑进入舒服,肉冠一下一下地剐蹭穴肉柔软,疼痛都有所减缓,她在性爱里娇气矫情,还是想落泪。
潮起潮落,刺进深处疯狂抽送,陶桃不逞多让,对方不喜她乱动,她只好将抵抗时的痕迹变成留存在他身上印记。
情绪上来就是觉得委屈,呜呜咽咽的啜泣随着撞击抽插带来的酸软一并发泄了最好。
就算此时哭得梨花带雨,那人还要舔去滑落至颈窝的泪水,就像这个地方沾到了什么腌臜东西。
她不知道缘由几何,当成简亓的性癖,分不出心力探究原因。
嫩肉无声地包裹吮吸男人温热的物体,淫水混着初夜的鲜血一并流了出来了,混杂成淡红色沾染床单。
在昏暗房间中留下一抹猩红散落成花,绚烂而刺眼。
凌晨已至,跨入新的一年,陶桃交付了自己的全部。
事实上,简亓的动作根本不容她分神,胡乱再分神想些其他。情绪和失去初夜这件事并无多少关联,嫩穴因一次次撞击,从起初地颤动转为深深地吸纳,大概是真的舒服了,泛着哭腔,陶桃这次叫得格外得娇,只想要的更多。
贪婪的想要简亓至此之后把所有的爱意和欲望都发泄给她。
梦境里记忆不再重现,此时只有他们彼此。
陶桃不敢轻易说爱,毕竟她连六亲都缘浅,一时停止抽噎,吸了吸鼻子,感慨简亓一丝不挂身上都有令她流连的气味。
或许她贪恋的只是这种有所依靠的感觉,最终归于产生了费洛蒙还是MHC基因使然,她不信这些,只想过好当下。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陶桃紧贴在简亓耳边说真心话,无关性欲,无关物质,除去现在得到的一切快感这些客观因素,还是想说喜欢。
男人闻声,变了进攻的状态。简亓这人,再多的情绪和残存的猜疑,当听到真挚告白,即刻被刺激得尾柱发麻,所有插曲烟消云散,只想将全部给她。
陶桃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肏弄得她抽不出心思说情话了,抽送疾风骤雨,她配合着娇吟,一声比一声高,身体更是到达顶点。
那瞬间,仿佛有什么喷涌而出。
快感将她淹没,她第一次释放,简亓抱她太紧,恨不得揉进骨头里似的,默契地共赴情潮。
两个人都在喘气,陶桃莫名想笑,偏偏那人又不知为何紧紧挨着她的颈侧,积攒的疑问催使她问出口。
“你为什么今晚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那人顽劣地变换了倚靠的位置,闭口不谈看到过的挑衅,之后吻\CYZL\痕落在锁骨,忍了一晚上印满痕迹的拙劣念头,几经转折只舍得在细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
当作她从前识人不清的惩罚,再也无需任何其他的解释,自我攻略,往事翻篇。
他心情好,扬起嘴角,“就是喜欢。”
简亓弯身解开束缚的领带,材质再好,经过激烈的多番磨蹭还是让手腕泛起了红。
陶桃倒没觉得有什么,也没有伤筋动骨,只见那人将领带扔进了垃圾桶,孩子气地推了责任,“怪它。”
她想笑,忽然又看清楚了些爱人部分的灵魂。
眼前这个男人,心疼归心疼,下次做爱估计依旧不会改。
不过她也还是会喜欢他。
陶桃喜欢简亓。